隨即他便做出了決定,【就這麼喝酒,還不得將人喝傻了?】
他將酒瓶放在一旁,然後伸手去拉已經坐在地上的傅詞安,“詞安~你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話就要酒精中毒了。”
龐大的身軀如同一團有意識的秤砣一樣,你越用力拉,他就越用力往下墜。
“不~我還要喝~酒是好東西!它能讓人忘憂,它能使我快樂,嗝兒~”傅詞安眼神迷離,說話也漸漸變得口齒不清,這明顯是已經醉的不能再醉了。
再加上那個充滿酒味的嗝兒~就算是喜歡他的白子清,也不能維和的說一句,好聞,我愛聞。
“還是彆喝了吧!”白子清再次勸說。
卻不料傅詞安直接牛頭不對馬嘴,“不行~我要炸了~我要去上廁所~我要去尿尿~”
這下不用白子清怎麼出力,傅詞安就主動攀著他的肩膀起來了。
“好~我這就帶你去。”白子清無奈的歎了口氣。
不得不說,這濃烈的酒臭味,挺能縮減性張力的,至少現在,白子清心中還沒有升出什麼漪旎的想法。
兩人跌跌撞撞的朝著洗手間走去。
白子清一邊扶著人,一邊彎著腰打開馬桶,“你自己可以不?”
“我可以,我怎麼不可以。”說著傅詞安直接將自己的左手從白子清的右臂上拿了下來。
他垂著頭晃晃悠悠的解著自己的皮帶,隻是那雙看什麼都轉圈的眼睛,根本就下達不了準確的指令,“誒~我怎麼解不開?”
白子清見狀隻好自己上手。
哢哢哢~隨著拉鏈落下,底褲一掀,一道彎弓瞬間變直,連帶著一番水霧落了下來。
嘩嘩嘩嘩~
白子清呆愣的看著自己手上沾滿水漬的手,再看向傅詞安有些濕潤的褲子。
他急忙打開旁邊的水龍頭清洗了一番。
耳旁是放水的聲音,他的心臟卻在急促的跳動,透過鏡子,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旁邊的顛水的動作,霎時,就連平日看著沒什麼血色的臉,也變得氣血十足。
放完水的傅詞安摸了摸泛著涼意的褲子,直接含糊著聲音朝著身旁的白子清莽聲莽氣的吼道:“子清~我的褲子濕了,我要洗澡,洗澡,洗乾淨點。”
說完,他還自己跌跌撞撞的打開花灑。
白子清站在原地久久未動,帶著溫熱氣息的熱氣很快將鏡子遮蓋,在清晰的畫麵最後消散的那一刻,還可以看見他那眼中隱藏的情緒陡然爆發。
“需要我幫忙洗嗎?詞安~”
耳邊是水流擊打在地麵身上的聲音,傅詞安也隻能聽個半真,“幫忙洗~”
“既然你答應了,那就不能反悔了喲!”
“不反悔~”
白子清一步一步的朝著努力解衣的人而去,“出了任何事,可都不能反悔?”
“不反悔~”傅詞安喃喃道回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白子清臉上的笑意至都止不住。
沒了顧忌之後,更是豪放又不失優雅的脫起了自身已經被打的半濕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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