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這藥國內目前也極少。
進口的東西向來都貴。
更彆說是物資稀缺的八十年代。
“是。”謝鬆立即追了過去。
葉喬喬轉身回到平房裡。
當晚,鄭詩就被送回了農場。
“小姐,鄭詩的行為讓軍營裡的士兵對她都沒什麼好印象,軍醫一聽我有藥,立即就用了,鄭詩下午六點的時候就退燒了。”
“她知道了藥是我們給的。”謝鬆回來稟報。
葉喬喬並不在意鄭詩知不知道。
“好。”
“你下去休息吧。”
謝鬆轉身離開。
葉喬喬收拾了一下,準備看會兒書,等十點熄燈的時候再睡覺,順便等傅決川回來。
他已經離開兩三日了,正是回來的時候。
傅決川是快熄燈的時候回來的。
他走進來,直接問,“喬喬,鄭詩又生病了?”
“傅大哥你怎麼知道?”葉喬喬疑惑地看向他問。
傅決川坐在爐子前,先把身上的寒氣去掉,才走到床邊坐下,握著她的手。
“她在我回來的半路上攔了我。”傅決川語氣平靜。
葉喬喬蹙眉,“她想做什麼?”
“她說能找到治療e試劑的設備,讓我幫她度過這半年的勞改時間。”
“見我不答應,她又說,可以幫我聯係上母親。”
“在國外鄭家跟母親才有聯絡,母親離開時,沒有告訴我聯係方式。”
傅決川用平鋪直敘的語氣說完這件事。
葉喬喬伸手抱住他的腰身。
傅決川把她摟進懷裡。
“沒事,我早就知道鄭家的心思,他們想利用我母親在國內得到傅家的助力。”
傅決川說到這裡冷笑,“越是如此,我更不可能答應她。”
“不過既然鄭詩害怕勞改,那我就知道怎麼做了。”
葉喬喬聽到這裡,沒有開口阻止傅決川做什麼。
一晚過去。
葉喬喬早上穿得厚重,跟齊薑一起去食堂吃飯。
沒有看見農場那邊的人吃飯。
一問在吃飯的戰士。
“農場那邊的人,以後都自己做飯,在農場那邊吃飯了。”一個戰士回答說。
齊薑聞言,好奇地問,“農場那邊不是沒有廚子麼?”
“那邊的勞改犯自己輪流做。”
“陸團長說勞改犯不是過來享福的,是來處罰的,以後除了基本的食物跟衣服,沒有其他的待遇,並且不允許勞改犯離開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