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啥也聽不見了,隻是咧著嘴角,抑製不住由內心綻放開來的歡喜,喜意爬滿眼角眉梢,就連整個身體都是開心的。
於千岩也在笑著。
他大步下了溝,再從溝裡上來,先接過了她手上的筐。
“小寒,我回來了。”於千岩輕輕地說。
小寒笑著笑著,忽的落下淚來。
她自己都不知道,於千岩滿臉心疼,拉著她的手說:“回家吧。”
“嗯。”小寒答應。
黃豔秋這麼大個人被忽略了個徹底。
看著那倆人都從溝裡上去了,她才挎著自己那死沉的筐回家。
“啥時候回來的?”小寒問。
“早上七點下的火車,剛到家。小果說你來這買肉了,我來接你。”於千岩說。
“累不累?”兩人同時問對方。
小寒笑了:“我在家,吃的好睡的好,哪裡累了。你坐火車累壞了吧?”
“還行,不過回來買到了快車,中間也沒讓路,隻走了兩天多就回來了,省了一天時間,真挺好。”於千岩說。
“秋荷耳朵咋樣?”小寒問。
“測試好了,交了錢去訂製了。過完年二月份吧,就能去試戴了。到時候我哥會給我打電話。”
“那可好,到時候聽人說話就不是問題了。”小寒挺高興。
“看病的醫生還教了她一套複健的發聲的方法,說話也能改一改。”於千岩笑著說。
自從踏上平山村的土地,他就從心裡往外的開心,一顆心落在了實處,有了依托。
“秋花兩口子呢,到底啥毛病。”
“王哥體質有點差,大夫讓他這幾個月歇歇,養養精。”
“竟然是王哥的問題。”小寒說。
“也不全是,黃嫂子有一根輸卵管畸形,大夫給開了藥,吃上三個月,再上醫院去複診一下。治好了,再要孩子。”於千岩說。
“竟然兩人都有問題。”
於千岩點頭。
那倒是誰也彆怪誰。
“說實話,做豆腐是真累人,睡半夜起五更的。王哥又瘦。”小寒說。
於千岩拉著小寒的手沒有放開過,看她戴著自己送的皮手套,開心不已。看迎頭有人走來,把她的手插進了自己的口袋。
小寒的心就像是被蜜浸泡住了,甜沁沁的。
回了家,小果帶著孩子們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麵。
知鳳出來了,看著兩人隻是笑。
小寒也笑,她傻乎乎地對知鳳說:“你笑啥。”
“我笑你倆真好。於老師都回來,我家去了啊。”知鳳快人快語。
“謝謝知鳳了。”小寒笑著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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