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子軒急得立馬跪下,“小民錢子軒,還請大人為小民做主!”
醉仙樓門前本就人多,這下更是圍了個水泄不通。
段景澄一甩袖子,雙手背在身後,踱步走到他麵前,“哦?為你做主?做你當眾縱奴行凶的主?還是做你目無法紀,欺負尋常百姓的主?”
錢子軒心裡暗罵今晚晦氣,怎麼欺負個人還被知府看到了。
“是小民的錯,這都是誤會一場,小民就是和這位大爺開個玩笑,大人給個機會,讓我們聊一聊吧。”
葉老頭氣得胸口起伏不定,他胳膊剛被掰得狠,這會還疼呢,“我都不認識他,誰家這麼開玩笑的!”
葉盼汣冷聲說道,“大人明鑒,在我們一家去吃飯時,這人不僅罵我們,當時就想動手打我們。醉仙樓這麼多人,肯定有人看到了。”
錢子軒這會氣得臉都扭曲了,他真恨不得撕了這小娘們的嘴!
二樓立馬有個富貴公子揚聲說道,“我證明!這位姑娘說得不錯,前麵錢子軒確實出言不遜,還想打人,被小二攔下了。”
錢子軒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恨得牙癢癢。
舒州沒幾家世家,王家被流放後,錢家一躍而上,成為了第一世家。
舒州的很多官位,也趁此機會,被錢家補了好多上去。
錢家有兩個出名的紈絝,一個是錢子瑜,一個就是錢子軒。
錢子瑜被禁足後,醉仙樓這類燒金窟就是錢子軒的地盤了。
但舒州排第二的駱家,也有個紈絝,名駱盛,也愛在燒金窟裡。
兩人狹路相逢,今日錢子軒爭得花魁,明日駱盛拍得壓軸寶物,兩個人都暗中較著勁,比著搶風頭。
現在說話的正是駱盛。
段景澄皺著眉,“錢子軒,這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帶走!”
知府外出,身邊不可能沒有護衛,隻是剛剛吃飯,段景澄讓護衛跟得遠些罷了。
待錢子軒被拿走後,段景澄走到葉老頭身邊鞠了一躬,“大爺,都是小子治理不嚴,才會發生這種事讓你受驚。”
葉老頭不敢托大,連忙搖頭,“景澄太客氣了,這哪能怪你。”
段景澄歎口氣,今日這事要是被當今陛下看到,他肯定要被責罵一番。
陛下最是看不慣這等欺負百姓之事。
“我送大爺回府休息吧。”
葉老頭忙道,“就幾步路的功夫,不送啦,大人去忙吧。”
段景澄又給他鞠了一躬,轉身往府衙走。
葉盼汣看著葉老頭一直沒怎麼動的左手,“爹,你這胳膊,我去請個郎中來看看吧?”
葉老頭一張臉皺在一起,“好,哎喲,這不是人的,對一個六十多的老頭下這麼狠的手!”
葉盼汣聽得心疼,忙去找醫館。
葉大牛扶著他往宅子走去。
駱盛笑了,抬腳去追葉盼汣。
不得不說,這小娘子前麵罵錢子軒的時候,是真讓他心花怒放。
微腮帶怒,薄麵含嗔。就像一枝寒梅,開得冷豔。
就是一看年紀就比他大很多,但他就是喜歡比自己年紀大的啊!
姐姐的風韻,那可真是讓他心曠神怡。
駱盛想靠近葉盼汣,衡桐直接抬手擋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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