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安靜地隨著儺舞者走,都仔細看著。
儺舞者繞著舒州城的主乾道路,表演了一大圈,直到中午時分才結束。
如潮水的水群也就此散開,一下喧嘩了起來。
蘇閻笑問道,“感覺怎麼樣?”
葉盼汣感覺大開眼界,“很是震撼,很好看。”
現場看著,全身心都像被吸引住了,完全沒意識到竟然走了這麼遠。
雞皮疙瘩更是一陣陣湧起。
蘇閻說道,“舒州的儺戲規模不大,將來若是有機會,去京城看看。京城的儺戲是跳得最好的,人數種類眾多。還有天子祭拜,萬民同慶。”
葉盼汣挑挑眉,“你這麼說我就很感興趣了。”
蘇閻笑了,“到時我定要再和你一起看看。”
葉盼汣扭過頭,不搭理他這話。
未來的事自然是未來再說。
蘇閻看著她頭上的一支樸素木簪,心頭一動。
他其實還特意從陛下那要了一支簪子,極其罕見的煙墨玉簪,簪頭雕成大雁的頭,簪身是大雁向上飛時騰起的羽毛,墜著兩隻雁爪。
他看到這支簪子,就決定要送給葉盼汣。
在他心中,葉盼汣就像一隻大雁,天地廣闊,任其遨遊。
但是簪子畢竟是男女定情信物,他現在還不敢送。
怕她不收。
葉盼汣一直沒聽到他說話,轉過頭來看他。
就看到蘇閻盯著她的頭,“我頭發上有東西?”
蘇閻輕咳一聲,轉過頭去,耳尖紅成一片,“沒有,我看那邊一個儺麵畫得很出彩。”
葉盼汣看過去,壓根沒看到還有儺舞者的身影,“不巧了,都已經走了。”
“下次再看吧,我命雁羽打聽的,舒州排名第二的酒樓叫金饈閣,我請你們去嘗嘗?”蘇閻問道。
葉盼汣挑挑眉,“我沒問題,我問問她們。”
她直接叫住葉桃花,“桃花,你蘇叔叔說要請大家中午吃飯,問問大家意見。”
葉桃花兩眼亮晶晶的,“那中午能點好多好吃的點心嗎?”
蘇閻點頭,“沒問題,所有點心多點一份,給你帶回家吃。”
葉盼汣看著葉桃花那高興得眉飛色舞的臉就樂,不讓她吃糖太多,從此吃點心就是她最心心念念的了。
小孩子真好滿足。
葉桃花連蹦帶跳地挨個找到葉家人,最後蹦到蘇閻身邊,“回稟大人,大家都叫我代說謝謝!叔你真好。”
要不是這蘇大人是娘的朋友,她真想繼續喊他大哥哥。
娘也是,喊她姐姐!看著就很年輕。
蘇閻拍拍她的頭,“小意思。”
雁羽帶路,一行人往金饈閣走去。
雖是除夕,路邊擺攤的卻隻比往常更多。
葉家人一會買個甜水喝,一會買個沒見過的小吃食。
一路走,嘴就沒停,不是在吃,就是在說話。
蘇閻手裡都被葉桃花塞了好些吃食。
他全都吃了,沒進宮前,他囊中羞澀,就特饞這些吃食。
進宮後,又沒有時間吃了。
趁此機會,現在全吃個遍。
金饈閣不愧是排名第二的,一座三層小樓,樓上樓下人滿為患,大多都是老百姓,格外熱鬨。
頂樓的屋子裡,駱盛站在窗邊,看著樓下,慢悠悠地扇著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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