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鋪子剛到家的柳氏愣了愣,“不知道小妹在不在家,你進去看看吧。”
葉盼汣已走了出來,“我在家。”
雁羽躬身問好,“久不見姑娘,大人命我給姑娘送信。”
他雙手遞上一個楠木捏絲戧金盒子。
葉盼汣接了過來,盒子並不重,她問道,“雁羽見好,近來可好?”
雁羽直點頭,“一切都好。”
葉盼汣笑笑,“那你家大人可好?”
雁羽聽到這句,想到給大人說時,大人得多高興,不由也笑了,“大人年後上朝後,很是忙碌,除外都好,就是常念姑娘。”
葉盼汣擺擺手,也沒問念什麼,葉家這麼多人在呢。
她提著盒子回自己屋去了。
盒子最上層有兩封信,一封是蘇閻慣用的澄心堂紙信封,一封卻是雪浪箋信封。
葉盼汣有些疑惑,先拿起了雪浪箋信封。
信封上四個大字,“盛平公主”。
四字卻是和楚冠的字有些像,都是大刀闊斧,金戈鐵馬的氣勢。
她挑眉,這倒是個陌生人,但能讓蘇閻答應,一起送來信,想必也是同一條船上的。
葉盼汣撕開了信封,僅有一張紙。
“盛平得以上朝,正是多虧了嬸嬸!嬸嬸務必受盛平一拜,我有些疑問想問問嬸嬸,多有麻煩之處,望嬸嬸勿怪。
首先爭取女子進書院,其次爭取女子外出謀生。盛平與父皇蘇相正竭儘全力,若是此兩項爭取到,還請嬸嬸說明之後又當如何?
盛平以為,女戒當廢,隻盛平一人當朝始終是人微言輕,若是嬸嬸與盛平一同當朝,科舉之路對女子敞開才應當。
盛平久居皇宮,對百姓認識不深,還望嬸嬸不必介懷,多多暢言才是。”
葉盼汣挑了挑眉,拿起蘇閻的信撕開看了起來。
“卿於吾心,若心之魂魄,無可或缺也。近日甚是忙碌,每每思卿,魂魄總忍不住妄想一跨千裡,一覽卿容顏,伴卿兩側。
卿於吾也,似日月之天地也,片刻不可離…”
整整一麵,全是他有多想她等等,葉盼汣看得唇角微勾。
這磨人的異地戀。
蘇閻又能屈能伸地厲害,一會略微有些強勢,一會又像隻可憐的小奶狗在瘋狂搖尾巴。
她就總能想到他那雙眼眸一副可憐巴巴的神情,喚著她去京城。
臉不由漸漸紅了,葉盼汣晃了晃腦袋,翻過信紙繼續看。
一張紙滿滿當當文雅的情話後,終於是開始了正事。
“卿予我的臨彆贈禮,我給陛下看了,如今盛平已上朝,並去六部監管。我與陛下在尋第一世家王家的錯處,想要一舉將王家斬草除根。大遼不安分,這太平年月不知能維持多久…”
朝堂上風起雲湧的你爭我奪,大梁疆土的軍事威脅,蘇閻三言兩語全寫給了她。
葉盼汣越看眉頭皺得越深。
她對王家所知不多,大多是過年時蘇閻給她說的。
切身感受過王家的也不過是清水縣前師爺和縣令聽舒州前知府的,狗官官官相護,貪得無厭,一手遮天,讓清水縣的老百姓有苦難言,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想到她之前有過的想法,看來有必要去揚州漕運上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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