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重要,雖然他比另外六人身手好得多,但現在是三對一,他可不會如此輕敵。
蘇閻笑了,收回六柄飛刀,“你倒是說說看。”
趕車人往外挪著,“我與這馬車裡的姑娘壓根不認識,要殺要剮都給你們,我走。”
蘇閻看著他,淡淡說道,“這說得可算不上好,說說蔣樂安。”
趕車人愣了愣,原來是衝著蔣樂安來的。
“大俠,這跟我沒關係啊,我就是犯了官司,聽聞蔣樂安仁心德厚,願意收留我等,才來投奔他的。”
蘇閻皺了皺眉,怎麼覺得這趕車人不太聰明。
趕車人感覺到一陣冷氣,哆嗦了下,趕緊繼續說道,“蔣樂安讓我送他妹子去北方,到了後給他寄信。”
葉盼汣問道,“蔣府的地圖你有麼?以及你們都被安排在蔣府哪裡,如何輪值。”
趕車人額頭滴下冷汗,看來蔣府他是回不去了。
“我能畫出來,東南西北中,五個位置,又五人一隊,一共十隊,白天夜裡各自輪換。”
葉盼汣沒想到蔣樂安竟謹慎到了此等地步,養一百個人,開銷甚大。
足見他結仇了多少。
蘇閻淡聲道,“把你這些兄弟葬了吧。”
他走到馬車前,馬車裡早已安靜了下來。
四柄飛刀從木板四角戳進,速度極快地移動著。
不一會,木板倒了下來,露出了車廂裡的蔣樂月。
蔣樂月驚恐地看著他,“我…”
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說說你大哥平日都做些什麼,愛去哪,重要的東西都放在何處。”
四柄飛刀旋轉著,盤旋在蔣樂月的麵前。
葉盼汣好奇地走了過來,她倒是挺好奇這位海上美人。
哭起來看著確實楚楚動人,柔弱地勾著人,讓人很有保護欲。
蔣樂月用力咬了咬唇,豆大的淚水又滴了下來,“我不會出賣我大哥的,你殺了我吧!”
蘇閻和葉盼汣對視一眼。
好一對兄妹情深。
蘇閻開口道,“衡桐,把她打暈。”
蔣樂月使勁搖頭,“不要!”
衡桐抬手化刀,毫不留情地一掌劈在了她後頸。
蔣樂月兩眼一黑,不省人事。
葉盼汣挑挑眉,“事情倒是比我想得順利得多。”
主要是沒想到蘇閻武力值也太碾壓了。
這就是武狀元的含金量。
蘇閻也挑了挑眉,“我也沒想到蔣樂安派的人這麼弱。”
兢兢業業在埋人的趕車人,一聽到這話,後背冷汗密密麻麻。
衡桐看著他,冷聲道,“速度點!”
待人埋完後,趕車人立了一塊無名墓碑。
兄弟幾人雖都是有罪之人,但能兄弟一場,也是緣分。
葉盼汣看著這新建起來的墳塋。
她傳來後,在這時代下,還是變了許多。
大梁律例和現代眾多不同,權利鬥爭下,人命無可避免。
蘇閻將趕車人綁了起來,綁得很緊,“等此間事了,自會放了你。”
蘇閻單手抱著葉盼汣,衡桐背著暈過去的蔣樂月,四人又回到了之前的小院。
衡桐將蔣樂安關去另一個空屋。
葉盼汣開始研磨,蘇閻唇角飛揚,提筆蘸墨開始寫信。
這種她能明白他要做的下一步的感覺,總是難能可貴的。
寥寥數筆,筆走龍蛇。
蘇閻將信卷好,又綁在了梅花飛刀上。
葉盼汣問道,“我能看看你的刀麼?”
她還沒見過古代這種冷兵器,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