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許誌遠卻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些人表演,心裡早已把他們的算計看得透透的。
緩緩走上前,目光平靜,聲音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公安同誌,我許誌遠可沒這麼‘好心’。
棒梗這小子可不是鬨著玩,他趁著夜色偷偷摸摸地想偷我的自行車,結果被我事先放好的捕鼠夾夾住了。這可不是我害他,而是他自作自受。”
許誌遠的話鏗鏘有力,字字句句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瞬間把賈張氏和易中海的“和稀泥”言論給戳了個稀巴爛。
公安同誌一聽,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眉頭微皺:“偷車?”
許誌遠點了點頭,指了指旁邊的自行車:
“對,棒梗他就是想偷我的車軲轆。這自行車可是我辛辛苦苦攢錢買的,剛買回來沒幾天,結果這小子半夜三更來偷。人贓並獲,您看,他手上還夾著呢。”
公安一聽,頓時臉色一沉,目光銳利地掃向棒梗:“你說,是不是這麼回事?”
棒梗這會兒早就嚇得臉色煞白,哭得跟個淚人似的。
哪見過這種陣仗,平時在四合院裡偷個雞摸個狗,最多被罵兩句,哪想到這回碰上公安了!
哆嗦著嘴唇,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結結巴巴地喊:“我……我沒偷……我就是……來拿的……奶奶說這不算偷!”
“什麼?”棒梗這話一出,整個院子都安靜了下來。
賈張氏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其他圍觀的鄰居們也全都瞪大了眼睛,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嘖嘖,這還不是偷?拿了彆人東西還不算偷,這賈家教育得真好啊。”
“哎喲,這可真是笑話了,賈張氏平時橫得不行,教出來的孫子連偷東西都能理直氣壯。”
“嘖嘖,真沒想到,這棒梗平時就不老實,原來是有奶奶教著呢!”
四合院裡的人七嘴八舌,暗中看著賈張氏的笑話,平日裡看她橫行霸道慣了,今天總算是吃癟了。
賈張氏一聽棒梗把實話說出口,臉色瞬間黑得像鍋底,心裡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捂住棒梗的嘴。
這小兔崽子,關鍵時候掉鏈子,竟然敢把家裡的“家教”給抖出來!
但賈張氏畢竟是賈張氏,潑皮無賴的勁頭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她一見事情不對,立刻換了副嘴臉,直接撲到公安麵前,開始撒潑打滾:
“你們公安就是包庇許誌遠!你們是一夥的!你們就是看我們家不好欺負,合起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今天你們要是不抓許誌遠,我就不活了!”
她說著,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你們都是和許誌遠串通好的!”
這一招果然是賈張氏的“獨門絕技”,四合院的人早就見過她這一手,個個心中暗笑,但都不敢出聲。
公安一見賈張氏撒潑,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眉頭緊緊皺著,眼中閃過一絲不耐。
冷冷地看著賈張氏,聲音嚴厲:“再鬨下去,連你一塊兒帶走!”
公安這一聲嗬斥,像是炸雷一樣,嚇得賈張氏渾身一抖,原本還在地上撒潑的她,立刻噤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