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狗!你還真是個黑了心的畜生!”何雨柱怒吼一聲,掄起扁擔又是一頓暴揍:“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讓你黑心!讓你裝好人!”
“哎喲!彆打了!彆打了!我錯了!柱子我錯了!”易中海抱著腦袋哀嚎,整個四合院都能聽見他的慘叫。
這一幕,看得周圍的鄰居們臉色各異。
“嘖嘖嘖,真是活該啊!這易中海也有今天!”
“平時裝得跟聖人似的,結果背地裡乾這種缺德事兒,真是報應啊!”
“哎喲,這錢這麼多年下來了,得有多少啊?這老東西怕是吃得腦滿腸肥吧!”
劉海中和閻埠貴站在人群裡,低聲嘀咕著。
“老劉,你說……咱們要不要趁機去街道辦舉報一下?”
“嘿嘿,當然要啊!這種人還配當一大爺?我看啊,趕緊撤了他的職位,換個人上去!”
“嘖嘖嘖,這四合院的戲,可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兩人說著,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而此時的易中海,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聽到劉海中和閻埠貴的議論聲,頓時心中一驚,抬頭惡狠狠地瞪向何雨柱,咬牙切齒地說道:“柱子!你夠了吧!你還想怎麼樣!你這是要把我往死裡逼嗎!”
何雨柱冷哼一聲:“往死裡逼?易老狗,你也配說這話?我告訴你,以後咱們兩清!彆再讓我看到你這張老臉!”
易中海聽了這話,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
隻要何雨柱不把這事兒捅到街道辦,那就還有回旋的餘地。
至少,他的“大爺”身份還能保住。
然而,就在這時,院子外突然傳來一聲喊:“街道辦的王主任來了!”
這一嗓子,直接把易中海嚇得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乾乾淨淨,整個人像被抽了骨頭一樣,軟倒在地。
“完了……完了……”他喃喃自語,臉上滿是絕望。
旁邊的劉海中和閻埠貴聽到這話,頓時激動得不行。
“哎喲,這回有好戲看了!街道辦的人都來了,哈哈,這老東西怕是要完蛋了!”
然而,最懵逼的卻是何雨柱。
他轉頭看向大門口,滿臉疑惑:“不對啊……我不是讓雨水彆去了嘛?這王主任怎麼還來了?”
圍觀的鄰居們紛紛扭頭往大門口瞧去,果然,那熟悉的藍灰色大衣和一頭乾練的短發映入眼簾,不是王主任又是誰?
她的步伐一如既往地穩健,目光中帶著一股威嚴,那架勢,像是來清算什麼大事一樣。
“哎喲,王主任怎麼來了?”劉海中眼睛一亮,趕緊把旱煙杆往後腰一彆,臉上堆起笑容,整個人像隻見了主人的哈巴狗,屁顛屁顛地迎了上去。
“這下有意思了啊。”閻埠貴也是一副看熱鬨的表情,嘴角掛著幸災樂禍的笑,但腳步卻沒閒著,緊跟著劉海中一起湊了過去。
“誰喊的王主任啊?”人群中有人低聲嘀咕,“這不是咱院裡家務事嗎?怎麼還鬨到街道辦去了?”
“是不是何雨柱啊?”有人猜測,“剛才他喊著要去街道辦呢。”
“可傻柱不是讓他妹子彆去了嘛?”另一人反駁。
正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王主任身後緩緩走出一個人影——許誌遠。
他雙手插兜,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那抹淡然又玩味的笑容,仿佛剛剛看了一場好戲似的。
“王主任,你也看到了。”許誌遠笑嘻嘻地走到人群中央,語氣輕鬆地說道,
“就是這麼個事,咱院子裡的一大爺易中海,把傻柱他爸寄回來的錢給截了,一分沒給兄妹倆,還裝了這麼多年的好人。”
話音一落,四合院裡瞬間安靜得連根針掉地的聲音都能聽見。
“原來是許誌遠找來的王主任!”人群中有人低聲嘀咕,語氣裡帶著一種複雜的情緒。
“這小子真夠厲害的!平時就不愛管閒事,關鍵時候一手好棋啊!”
“嗐,虧我們剛才還以為是傻柱喊的,結果……”有人忍不住偷笑,“易中海這回怕是栽在許誌遠手裡了。”
而易中海聽到許誌遠這話,整個人氣得渾身發抖,臉上的青筋跳得快炸開了。
猛地抬頭,死死盯著許誌遠,眼神裡幾乎要噴出火來:“許誌遠!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
“嘿,易師傅,您這話說得可有意思了。”許誌遠一點也不慌,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咱們四合院不是講鄰裡互助嗎?傻柱兄妹被您欺負了這麼多年,咱院裡要是誰也不管,那還成什麼樣子?
我這不是怕您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德高望重’給玩砸了嘛,特意請王主任過來幫您主持公道。”
許誌遠這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看似為傻柱鳴不平,但字裡行間卻全是對易中海的嘲諷。
語氣輕飄飄的,但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紮進易中海的心裡。
“你……”易中海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指著許誌遠的手都在哆嗦,卻愣是憋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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