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需要按照我們寫好的劇本來表演,說出我們讓他們說的話,回答出我們想要聽到的答案,做出我們需要他們做出的證言。不願意這樣做的雜種就要準備吃苦頭,路德維克軍士長和他的手下會很樂意在這群低級劣等的牲畜身上尋找到充足的樂趣,雖然聽上去缺乏美感,但是我會樂見其成。”於爾根的聲音變得有些亢奮。
“我非常讚同您的意見,於爾根少校。但是我們之前已經拿到的這些供詞...”馮.考夫曼憲兵中校有些遲疑的說到。
“我剛才看過了這些供詞,有些可以利用起來,但是有一些必須要進行修改。比如那個租借給兩個女人房子的公寓房東,他應該“親眼目睹”過陰謀團夥的成員出入這棟建築,這個人平常的記錄很良好,是個很可靠的目擊證人。我認為他還應該在“無意中”聽到了陰謀者之間的交談內容,因為裡麵涉及到了幾位政府裡的大人物,他實在太害怕了,所以才沒有向當局提前舉報這項陰謀。
我們可以另外再找同一幢公寓裡的其他幾家房客出來作證,還可以找幾個出租汽車司機,對了,我差點忘了附近的商鋪老板,他們的話也很有證明力。你們看,一條讓人信服的證據鏈就全部建立起來了。”於爾根一臉得意的給兩隻菜鳥上著課,兩個陸軍軍官在沙發上正襟危坐,認真的就像兩個小學生。
“您以前一定在柏林警察局任過職吧,少校。”考夫曼一臉的感慨。
“沒有,不過我在保安總局四處乾過一陣子。”
“蓋世太保?怪不得對業務如此醇熟。”考夫曼頓時肅然起敬。
德國軍事警察和蓋世太保之前在業務上有些重疊,後者仗著有希姆萊和海德裡希的撐腰,時常在辦案中借機撈過界,直接把手伸到了國防軍內。因為希特勒在中間故意偏袒,雙方的關係一度變得非常惡劣,不過自從新任元首重新劃分了勢力範圍,保安總局又遭到了拆分,兩者之間的關係現在已經和睦了許多。
“這樣說來,那個男孩的口供,是不是也要再修改一下,我們原來考慮他的供詞很符合邏輯...”齊默爾曼看著考夫曼說到。
“不能光看邏輯,齊默爾曼。你看這份供詞顯示了什麼?一個拿著母親留下的遺物,偷偷跑來刺殺首相的小複仇者,這當然不行。浪漫的意大利人熱愛複仇的情節,他們會把這小子看做是個哈姆雷特一樣的悲劇角色,那樣一來墨索裡尼算是什麼?殺害少年父母的惡棍?一個該死的獨裁者?
當然不,我們不能給輿論有向這方向轉移的可能,這個少年隻會是一個被人利用的小惡棍,他父母牽涉進了上次的政變陰謀,仁慈的墨索裡尼沒有遷怒於反叛者的家人,放過了這個惡毒的小崽子。但是他卻被一些陰謀者鼓動,恩將仇報,向著可憐的意大利首相舉起了手槍,殺害了那位意大利曆史上百年一見的偉人。
必須要讓意大利人一聽到這個小崽子的名字就感到厭惡,對這種卑鄙的行為感到惡心,對他身後的指使者深惡痛絕。我們應該去找一些和他同年齡的證人,要不就是他的老師,校長,鄰居之類的,我們要證明他在平時就品行不良,根本就是一條沒有長大的惡狼。”
“如果這些人不願意出來作證怎麼辦?”齊默爾曼剛問完就開始後悔了,他覺得自己提了個相當愚蠢的問題。
“他們會的,中尉,他們一定會的,因為隻有聰明人才能活得長久,不是麼。”果然於爾根笑了起來,他衝著中尉端起了酒杯。
“現在我們就在等柏林送來最終確認的名單,然後把上麵的名字填進證詞裡。無論這個人是左翼還是右翼,隻要讓我們感覺有威脅的,就在這裡一次性的解決掉。”於爾根一口乾掉了杯子裡的威士忌,把杯子放到了酒櫃上。
“現在我想去看看路德維克他們怎麼樣了,幾個月不見有沒有什麼長進,是不是依然還和以前一樣毫不講究美感。”黨衛隊少校擺了下手裡的手杖,隨後大步走向了審訊室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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