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被他抓的有點莫名其妙,
但還是仔細想了想
沒錯,
好像就是叫康橋
確定的點點頭,“對,就是叫康橋,怎麼了?”
班禮感覺自己快被從天上掉下來的驚喜砸暈了,他沒想過原來哥哥離自己這麼近,更沒想到會這樣容易找到他。
再就是期盼了十幾年遙不可及的夢,忽然到了眼前,成為現實,他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辦,他找到哥哥了,他該怎麼辦,
哥哥還認識他嗎?
他過的好嗎?
和香江不同,這裡的天好冷,在院子站了一會兒,他的腳凍的有些僵硬,哥哥又住在哪裡呢?
他每天冷嗎?
想到這,班禮抓住葉陽的手有些無力,既害怕又期盼,喉嚨有些嗚咽,努力了幾次才終於發出聲音
“他,他過的好嗎?他住在哪裡?”
過的當然不好,那草棚有跟沒有一樣,夏熱冬冷。
葉陽想起自己第一次見這位姓班的資本家,和另一位姓薑的音樂家時的場景,他都以為這倆是哪裡來的瘋子乞丐。
比他們村的光棍還邋遢。
看少年些許脆弱的眼神,葉陽頭一回不知該如何開口。
心裡有些慶幸,經過他這幾天的改造,那草棚勉強像人待的地方了,不然這香江小孩見到那倆人連個像樣的碗都沒有,不得哭死。
葉陽不會說好聽的話,乾巴巴的說
“過的不太好,但也還湊合。”
接著一頓
“額,那個”
“我正要過去,要不你和我一塊去看看?我就知道他姓班,不知道名字叫啥,彆弄錯了。”
班禮這會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腦裡空白一片,機械的跟著說好。
等回過神來,倆人已經快出下河村了。
一陣寒風吹過,他的腦子重新開機,看著廣袤無根,光禿禿的田野,腦子一抽
“葉大哥,咱們為什麼不開車去?”
為什麼,這傻娃子,去看勞改犯當然要偷偷的了!被人發現那還了得。
葉陽一臉這事我熟的表情,老神在在的跟班禮傳授經驗
“咱們得掩人耳目,低調行事,待會咱們從後門鑽牛圈進去,秀山給咱們放風。”
說完還是不放心,繼續叮囑班禮
“進去說話可不能大聲,你說養殖場能不知道咱們去嗎?都睜隻眼閉隻眼罷了,人家給咱麵子,咱也得有分寸。”
原來裡麵還大有門道。
班禮一副受教了的表情,堅定的跟葉陽保證
“你放心吧葉大哥,我到時候什麼都聽你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