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老者的話,古惑今不由皺起了眉頭,“剛才參加考核的人也有凝氣境的,你怎麼不去說他們?”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個滿臉笑容的老家夥有些虛偽,那看似和善的笑容就仿佛隱藏了毒刃一般,令人心生戒備。
麵對古惑今的質疑,紀巡淡淡一笑,“考核之人成千上萬,老夫焉可能處理每一個不符合條件的人?所謂殺一儆百,你表現太過優異,老夫若是視而不見,豈不是壞了規矩?”
古惑今麵色頓時就冷了下來,“可我聽說,達到禦氣境這個規矩早就已經名存實亡了!”
紀巡也收起了他那有些虛偽的笑容,漠然道:“名存,也就意味著還次明早!老夫向來說一不二,規矩既然立下了,那就自當遵守!你若想進入青州學府,明年再來吧!”
話音剛落,就有另一道聲音傳來。
“不錯!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無論是誰,都不應逾越規矩!”
緊接著,便有一名身穿焰紋紅袍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
古惑今一眼就認出,這男子赫然就是昨日在如意樓被他罵得抬不起頭來的那個焰紋紅袍男青年!
“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嘴裡塞褻褲的家夥!”
聞言,紅袍男青年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還是忍了下來。
紅袍男青年深吸一口氣,“沒有達到禦氣境,就不能進入青州學府,這是學府自建立以來就有的規矩!”
紀巡神色漠然:“其他人如何老夫管不了,但本屆招生考核乃是由老夫負責,決不允許逾越規矩!”
看著這一唱一和的兩人,古惑今微微眯起雙眼,眸光泛寒。
到了這時候,他哪裡還會不清楚,這兩人多半是串通好的,故意來針對自己!
不然的話,先前那麼多人沒有達到禦氣境,為什麼不去搞他們,偏偏要拿自己來說事?
就在這時,紅袍男青年嘴唇微動,壓低聲音道:“狗東西,敢罵本公子?本公子有的是辦法弄你!”
聲音被壓得很低,尤其是在這人聲鼎沸的考核廣場,直接就消失在了嘈雜的環境裡。
但古惑今卻是清楚地聽到了每一個字。
作為一名劍修,修行的又是大自在天魔經,遇到不忿之事自然不會壓抑內心。
隻見古惑今冷不丁暴起突進,猛地一巴掌甩在了紅袍男青年的臉上。
啪!
一道清澈而響亮的耳光聲響起,附近嘈雜的環境也變得安靜不少,所有人都愣住了。
在如此重要的場合,竟敢當眾打人?
紅袍男青年更是感到十分不可思議,完全沒想到古惑今竟敢打自己,而且還是當著導師紀巡的麵出手!
即便是紀巡,也不禁愣住了。
“我的天!這是真猛啊!竟敢打焱武侯的兒子?”
“什麼!?他就是焱武侯的兒子!?”
“若是沒記錯的話,焱武侯之子好像是叫武浩宇吧?聽說此人心性狹隘、睚眥必報,但凡被他記恨上,必然是要脫上一層皮的!難不成,那身穿黑袍的家夥得罪了他?”
眾人議論的同時,那名為武浩宇的焰紋紅袍男子也已回過神來,臉色可謂是陰沉到了極點。
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又豈會咽下這口惡氣?
“給我死!!”
武浩宇怒喝一聲,隨即提刀殺向古惑今,一旁的紀巡則漠視不動,嘴角甚至掛著一抹若隱若現的冷笑。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隻因古惑今僅用了兩根手指,就死死地夾住了武浩宇手中那柄赤紅色的大刀,令其不得寸進。
啪!
古惑今稍一用力,那大刀竟是被他以指力捏斷,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啪嗒聲,眾人這才回過神來。
“我沒看錯的話,武家世子那柄刀就是大名鼎鼎的赤焰刀吧?竟然這麼輕易就被捏斷了!?”有人怔怔呢喃。
一名滿臉滄桑的中年男子震撼道:“沒錯!就是焱武侯年輕時征戰沙場時所用的赤焰刀!據說是一柄中品寶器,飲過無數北慶叛兵的鮮血呢!”
可他剛一說出口,就引起了另一名男子的質疑。
“我看是假的吧?中品寶器那麼容易斷?要是被同級彆的兵器斬斷倒還勉強說得過去,可大家也看到了,那家夥隻用了兩根手指頭就捏碎了那大刀,你覺得中品寶器有那麼脆弱?還是說這世界變了,凝氣境也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難不成真是假的赤焰刀?
可不應該啊,焱武侯就這麼一個兒子,無論如何也不該給一柄假刀吧?
就在眾人疑惑時,古惑今再次出手了,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武浩宇的臉上,當場就將他抽飛出去,滿口牙齒都掉落下來。
“竟敢當眾逞凶,饒你不得!”
紀巡看不下去了,渾身迸發出強大的氣勢,隔空一掌拍向古惑今
古惑今同樣打出一掌還以顏色,雖將紀巡那一道掌氣給消滅,但卻明顯極為吃力,根本就不是紀巡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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