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鬥膽,請陛下暫且罷免張震的大元帥一職,另派將領統兵禦敵!如此一來,既可”
可這禦史大夫話還沒說完,就有一名武官聽不下去了,當即出聲反駁道:
“大將軍在前線領兵抗敵,你個老家夥竟然想要罷免大將軍的元帥職位!?大將軍他抵禦北慶軍兵這麼多年,可謂是戰功顯赫,憑什麼你一句話就想罷免大將軍的職位!?”
看得出來,他明顯有些生氣了。
那名禦史大夫冷哼一聲,“消極怠戰,公然前往北慶城池,這種消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諸位可彆忘了,那張震曾多次與敵國將領飲酒!”
那名武官又急又氣,“大將軍與北慶將領飲過酒自是不假,可那也隻是出於軍人間的欣賞!至於去北慶城池,肯定是為了打探敵軍情報!”
他身邊的幾名武官也是紛紛開口,指責起了那名禦史大夫。
一些文官也忍不住了,當即細數起了鎮北大將軍張震的種種罪行,其中便包括教子無方,致使幼女遭難一事。
吵著吵著,文官武官便互相罵了起來。
相比於文官們那些文縐縐的罵人話語,武官們顯然要直接的多,開口就是罵爹罵娘罵祖宗,氣得那些文官臉都綠了。
南慶國主也不免感到一陣頭疼,“都給朕住嘴!”
龍顏一怒,百官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前幾日,鎮國公已出發趕往前線,想必已經抵達了通遼城。朕會傳訊於他,由他代行統帥職責。”
南慶國主這話一出,文武百官皆已啞口無言。
畢竟鎮國公都已經出山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瀾滄江有一頭玄水黑蟒為禍一方,當地漁民與過往商船苦不堪言,欽天監派去調查的人說,那孽畜即將渡劫化蛟,屆時定會電閃雷鳴、暴雨傾盆,必將導致瀾滄江水位大漲,恐會造成難以遏製的水患。”
南慶國主看了一眼武官們,接著說道:“前些日子先祖的驚龍劍曾發出一聲劍吟,想必是久未飲下龍血所致。朕打算,讓十三皇子攜驚龍劍前去,斬蛟飼劍,不知哪位愛卿願隨行前往?”
此言一出,整個金鑾殿都沉默了下去。
尤其是站在右邊的武官們,皆是低下頭去,不敢回應。
南慶國主眼眸微動,將百官的反應儘收眼底。
好一會兒過去,依舊無人應答。
南慶國主不由眯起雙眼,冷聲道:“在其位謀其政,諸位是不願為南慶出力了?還是說要朕親自去!?”
霎時間,殿中氣氛頓時就冷了下來。
一名三品武官猶豫片刻,隨即站了出來,道:“臣淩邢,願領兵前往,輔助十三殿下斬蛟!”
南慶國主微微頷首,沉吟道:“很好!”
旋即,他不冷不熱地掃視一眼百官,“可有他事啟奏?若是無事,便就此退朝吧!”
等待片刻,無人說話,南慶國主隨即便起身離開了金鑾殿。
“恭送陛下!”
九州之地,冀州為首。
冀州靈氣濃鬱,幾乎占據了九州之地六成的靈氣,其他八大州加起來的靈氣,甚至都不足冀州一個州域這麼多!
也正是因此,世間各大頂尖勢力都將建址選在了冀州。
如九州學府總部、煙雨樓總部,以及玄冥宗、太昊宗等諸多頂尖勢力,其宗門都是位於冀州之中。
冀州聖幽山。
在那籠罩於雲海裡的山頂上,靈氣如霧,道蘊縹緲。時而有晨風拂過,可都吹不散這凝如實質的靈氣。
崖邊生長有一棵紫薇樹,樹皮粗糙不堪,似乎曆經了萬千歲月。或許是因為此地靈蘊驚人,因而這紫薇樹一年四季都開著花,哪怕時值深秋亦是如此。
而在朝陽初輝的照耀下,紫薇樹更是透射出令人驚歎的紫色光彩,映射在茫茫雲海裡,儘顯仙境之美。
此時此刻,正有兩名青年男子坐在樹下對飲。
其中那個身穿黑袍的男子,眸光淡漠,神情冷冽,就仿佛是一柄泛著寒光的利劍,鋒芒畢露。
此人名歐陽克,年僅二十三歲,卻已是一位貨真價實的立意劍修。
而在對麵坐著的青年,則是玄冥宗的少宗主——柯雲天,其麵容稍顯陰鷙,雙眸中隱隱透著一抹狠厲之色。
他仰頭飲儘杯中美酒,淡淡道:“聽說青州那邊有人冒充你的身份,還是一個極其年輕的立意劍修,你就不想去看看?”
歐陽克嗤笑一聲,不屑道:“十六七歲的立意劍修,你覺得可能嗎?”
柯雲天笑了笑,“確實不太可能!放眼整個九州之地,又有誰能在劍道上與你相比?即便是你這個劍道奇才,也是在二十歲才立意,那青州不過是窮鄉僻壤而已,焉可能會有十六七歲的立意劍修?”
歐陽克冷眸微眯,“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真正的青玄劍!至於那個冒充我的人,我自會讓人去殺了他!”
柯雲天微微頷首,“我玄冥宗七長老如今正趕往青州,若是道友需要,我可傳訊於七長老,讓他找出那個跳梁小醜,替道友解決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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