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
天風國境內的長溪穀。
四周都被魔靈教弟子圍了個水泄不通,封鎖得極為緊密,即便是一隻蒼蠅都難以逃脫。
穀內也有千餘名弟子,在掃蕩式地搜查著每一處地方。
淩亂交錯的岩石間、枝繁葉茂的樹梢上,乃至是僅有一絲裂縫的地下,他們都不曾放過。
原因無他,隻是為了搜尋那位殺上魔靈教、斬殺魔靈教教主的老劍修!
“唉!這算怎麼個事啊,都搜了一天一夜了,連個人影都沒有發現,咱還要在這守多久啊?”
“彆抱怨了,要是讓長老們聽見,指不定得挨多少罵呢!”
“是啊!老教主被殺,新教主肯定是坐不住的,要是那老劍修療好傷,日後再以完好姿態殺來,說不定新教主也得死!現在那老劍修受了重傷,新教主怎麼可能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進入長溪穀的一個隘口中,幾名守關弟子隨口交談著。
但就在這時,不遠處天空上忽然出現一道身影,正不徐不疾禦空飛來。
鎮守隘口的魔靈教弟子們頓時就變得警惕起來,下意識便握緊了手裡的兵器,嚴陣以待。
不一會兒,那道身影就已抵近,落在了隘口前方的大路上。
一襲黑袍,麵容俊逸,身姿挺拔。
正是古惑今!
見得來人,一名滿臉黑色魔紋的魔靈教弟子嗬斥道:“站住!你是何人?”
兩側山頭上的魔靈教弟子也是關注到了這邊,目光皆是齊齊彙聚於此。
古惑今神色平淡,渾然不在意眾人犀利的目光,隻隨手拿出一枚黑色令牌,就令隘口處的魔靈教弟子們收斂起了敵意。
這令牌,自然是玄冥宗弟子的身份令牌,乃是古惑今從江正卿身上搜刮而來,如今也算是派上了用場。
“原來是玄冥宗的道友,失敬,失敬!”
那名臉上布滿魔紋的弟子拱了拱手,笑著說道:“在下鐘蘆,不知道友名諱?”
古惑今麵無表情地說道:“我的身份,豈是你能過問的?”
平淡的話語充滿了輕蔑的意味,絲毫未將這些魔靈教弟子們放在眼裡。
鐘蘆神色一僵,臉上笑容戛然而止,可礙於眼前少年玄冥宗的身份,他根本就不敢惡語相向。
“長溪穀已被我們魔靈教封鎖,敢問道友來此所為何事?”
古惑今淡淡瞥了鐘蘆一眼,漠然道:“你問得未免有些太多了。”
說著,他便已邁開步伐向穀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