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舟沒有瘋，他非常的冷靜。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對他來說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可李鑫等人，還是第一次這麼做。
他們殺死了曾經還是同僚的一眾守夜人，在他們的謾罵和詛咒中，殺死了他們。
尤其是認識三人的守夜人，無法想象，為什麼他們會背叛守夜人。
“蘇舟！都是他害的！”
有人很快意識到，三人的背叛，肯定和蘇舟有關。
實際上還真是這樣。
當他們殺死大量守夜人，直麵曹賢誌的時候。
曹賢誌的臉上隻有悲傷：“蘇舟、胡晴晴、李鑫、瑤光，你們四個都是我最看重的守夜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麵對曹賢誌，哪怕是讓自己儘量無情的胡晴晴，也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部長，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稱呼您了，以後我不是守夜人，隻是一個魔族。”
李鑫也沉聲道：“師傅，這也是徒兒最後一次這麼叫您，以後我們恩斷義絕！”
瑤光沒有說話，隻是閉上了眼睛。
蘇舟的目光，古井無波，看向曹賢誌。
“曹部長，使出碧血丹青法吧，不然你沒有任何機會。”
曹賢誌知道，他不得不這麼做了。
隻是下一瞬間，他的身影和蘇舟的身影，就消失在原地。
他們出現在死神領域當中！
麵對其他人，蘇舟可以不需要任何解釋，直接殺死。
但曹賢誌不同。
數次模擬中，曹賢誌對他多有照顧，還收下李鑫作為徒弟。
他記得很清楚，在他擁有死神權能的時候，吸收曹賢誌靈魂力量的瞬間，他的靈魂曾經睜開過眼睛。
如果當初吸收靈魂的人不是他，恐怕曹賢誌不會那麼輕易的接受。
這樣一個死了依然保持風骨的人，值得他的尊敬。
蘇舟決定，讓他臨死前知道一些真相。
“好特殊的力量，居然自己形成一個單獨的空間，我的實力也受到了壓製。”
剛一進來，曹賢誌就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己實力的減弱。
原本他就不是對手，現在更是難以應付。
就算是使用碧血丹青法，他真的能碰到蘇舟的衣角？
“曹部長，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
“說吧。”
“其實我是人類的臥底，知道我身份的，隻有零號。”
聽到這話，曹賢誌一瞬間明白了什麼。
他終於意識到，蘇舟之前明明已經去了總部，結果卻被趕回來。
之後就莫名其妙的背叛了人類。
現在他終於知道了，蘇舟實際上一直心在人類，他根本沒有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