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成回來了。”周永輝和周永成打招呼,同時拿出一包華子遞給周永成。
“輝哥什麼時候回來的。”周永成也不客氣接過煙。
周永輝是寨子上周國權家的兒子,他在寨子上同輩中年紀最大,三十多歲。
周永輝穿著非常講究,打扮得很時尚,頭發油光鋥亮,身上還有淡淡的香水味。
周永成從兄弟們口中得知周永輝在嶺南那邊混得相當不錯,在工地上是什麼經理,每年回來抽的是華子,開的車子是寶馬五係。
不過他雖然混得好,周永成卻聽說他把糟糠之妻給甩了,找了一個漂亮的外地女人。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上岸先斬意中人。
“剛回來沒兩天。”
兩人聊起了家常,對於周永輝,周永成談不上喜歡,他們家在寨子上不怎麼受待見。
加上周永輝上岸先斬意中人的行為讓周永成不恥。
周永輝夫人周永成見過幾次,人雖然談不上漂亮,但很能吃苦,而且對人很好,聽說早些年兩口子一起在工地上乾活,一直乾了很多年。
陪他吃了那麼多年苦的女人說拋棄就拋棄了,而且他夫人還給他生了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女兒已經十來歲,兒子也差不多十歲。
兩人聊了一會兒,一個周永成不認識的人找到他。
“您好,您是魚塘的主人周老板嗎?”
“對,我叫周永成,您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之前從一個釣魚人手中買了一條魚,吃起來非常好吃,就想來看看能不能買兩條,聽您叔說魚塘裡麵的魚不賣,隻能釣,我來過幾次了,都沒有遇見您,今天總算是遇見了,您看能不能賣兩條魚給我們,馬上要過年了,買兩條回去過年。”
說話的人說的是普通話,聽其口音有點像隔壁省的,在武陵省,做生意的人基本上是外地人。
周永成看了看時間,離過年其實沒有多少天了。
“您準備什麼時候回去過年?”
“最遲臘月二十六。”
“我先聲明,釣魚的人釣起來的魚是五百一斤,我們自己賣的話就要貴一點,一千塊一斤,每人限購兩條,兩條的重量不能超過六十斤,一條的話也是一樣。”
老板吃過周永成魚塘裡麵的魚,當然知道這魚的價值,就算是一千塊一斤,也是物超所值。
“沒問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抓魚。”
周永成想了想說道,“臘月二十到臘月二十五,過了這幾天就不往外賣了。”
周邊要買魚的人一聽都非常高興,終於可以買魚了。
其他人一聽相當震驚,之前聽說這個魚塘裡麵的人一斤賣五百都足夠讓他們震驚的,現在呢,一千塊一斤,直呼好家夥,這已經超出他們的認知。
那些想買魚的老板開著車子離開了,隻剩下本村那些看熱鬨,還有在魚塘裡麵釣魚的釣魚佬。
到了晚上,周永成和二叔一家坐在家裡烤火聊天。
門外進來一個人,周國喬。
“叔,啥時候回來的。”周永成請周國喬入坐,給他散煙,周婭婭起身去倒水。
“比永輝晚一天,我來有點事情和你商量。”
周國喬和周國華是兄弟,周國喬這些年一直在閩南省做大理石加工,聽說身家數百萬,不知道真假。
“您說。”
“是這樣的,我這些年一直在外省,很少回家,家裡房子也沒有一個,想在家裡修房子也沒有一個好地方,老房子我母親在裡麵住著,而且那個地方又不夠大,我想把房子修在你家房子外麵,那個地方又是你的,來和你商量那個地方的事情。”
周永成房子外麵的地方是周永成家的,那裡修房子也確實是個好地方。
“叔是準備買呢還是準備換。”周永成問道。
“我隨意,換也可以,買也可以。”周國喬也很乾脆。
周永成想了想,問道,“叔,您家的地都在什麼地方。”
寨子哪家的地在什麼地方還真不知道,他隻知道他家的地在什麼地方。
“寨子這邊沒有什麼地,基本上在河對麵。”
周永成點點頭,“那就用河對麵的地換吧。”
二叔知道周國喬家河對麵的地有多大,經過商討,周永成用房子外麵的地和周國喬河對麵的地進行了置換,明天去村委會辦個證明就可以了。
把事情辦妥,他們聊起了家常。
從聊天中得知周國喬不打算在閩南那邊做了,做石材這一行競爭太大,他們這些小門小戶做不過那些資本家,很多人都已經退出了石材行業,做起了其它事業。
周國喬感覺自己年紀大了,也不想在外麵打拚,就想回來搞搞養殖,度過餘生。
聊了沒多久,周永成電話響了起來,是周國華打來的,叫他上去打牌,說差一個。
於是周永成便和周國喬出了門,後麵跟著兩個尾巴,周婭婭和周永明。
打牌打到十一點,吃過宵夜,周永成回到家裡。
夜深人靜,周永成來到魚塘上空,給魚喂了一些草,便在未知世界之中修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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