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弋不管秦宇怎麼破防。
公開關係的甜頭他是先嘗到了。
這兩天不僅迅速搬了家,還能光明正大地和左悠同進同出。
唯一麻煩的,就是來刺殺他的人也變多了,看來秦宇對他是真的恨之入骨。
不僅想要弄臭他的名聲,還想要他的命,已然走向極端。一時竟不知誰才是真正的反派。
在秦宇的概念裡,喬弋這種“紈絝子弟”就是世間最可恨的存在,與他更是“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至於左悠本人的想法?
壓根不在秦宇的考慮範圍內。
女人對於秦宇而言,不過是個彰顯其男性魅力的物品罷了。
連番的刺殺在臨近左家老爺子左信博八十大壽的時候,消停了一陣。
喬家作為左家的親家,這種敏感時刻要是發生命案,就不太合適了。
更何況大壽之際,人多眼雜,發生點什麼風吹草動都會被無限放大,秦宇這點自知之明還算有的。
古言道“攻城為下,攻心為上”,秦宇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說到底隻是秦家私生子,尚未攻入秦家核心,還需要左家助力。
隻是左佟釗已經迷信到走火入魔,什麼好處都往左悠那邊給,左唯更是半點用處都派不上。既然自己這邊拿不下利益,不如直接把目標換成左信博。
……
大壽當天轉眼而至。
停歇數日的大雪又下了整整一日,在路麵上堆起厚厚積雪。
但在左信博舉辦大壽的私人豪宅前,乾淨如常,二十四小時都有人負責鏟雪清理。
下午四點三十二分。
喬弋一把推開家門,換了鞋步伐匆匆地往臥室趕去。
左悠坐在梳妝台前,從鏡子裡看了眼喬弋,繼續慢悠悠地挑選耳墜:“不用急,時間還早著,不過你比說好的晚了幾分鐘,是不是秦宇又找人來給你添堵了?”
喬弋脫了外套,走到左悠身邊,盯了會兒她妝容精致的麵頰,最後選在她脖頸處輕印一吻:“是啊,我才剛走出學校考場,他的人就把我堵巷子裡了,現在手背有點疼。”
“給我看看。”左悠握住他的手仔細觀察。
彆說擦傷,連道紅痕都沒有。
於是左悠拍了他一下:“又裝可憐,是你把彆人堵巷子裡打了一頓才對吧?”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喬弋認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