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台上爺孫和睦,台下的秦宇、左唯、黎慧妍,以及左佟釗,一個個都笑不起來了。
同樣送禮,態度懸殊肉眼可見。
如果隻是這樣也就罷了。
秦宇盯著左悠和喬弋,眼底快要噴火。
要知道,當初這幅字畫,就是他想拍下來送給左老爺子當賀禮的!竟被左悠捷足先登!
更可惡的是,他要送左老爺子的也是藥材,豈不是送重了?關鍵是藥材級彆還差了一些火候。
難怪他的計劃總是慢人一步,原來都是喬弋和左悠害的!
“怎麼辦啊……秦宇哥哥?我們送的東西……”左唯眼神急迫地看向秦宇,希望他能儘快想出辦法來。
禮物送重不尷尬,誰送的檔次差才最尷尬。
而他們的檔次,顯然不如左悠和喬弋的。
“你彆擔心,我自有辦法。”秦宇安撫她。
藥材什麼的都是次要。
醫術!
才是他最大的倚仗!
“我今日的禮物有些特彆。”秦宇自信上前,從身上取出一盒銀針。
左信博微微挑眉,饒有興趣,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左爺爺,我知道。師父當年對您的治療因條件限製,讓您落下了一些病根,尤其在陰雨天容易發作。我這次下山,也算是學成歸來,可以用針灸治療,完全消除病根!”
話音剛落,全場嘩然。
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小子!
竟想當眾施針!
“不可能!”
有個滿頭白發的老人站了出來,大聲駁斥:“我一輩子潛心醫學,恰好精通針灸之道,也曾給左老施針治療,這病根連我都無法根治,你竟口出狂言!”
秦宇不為所動,氣定神閒地自信直言:“你不可能,不代表我不可能!”
“銀針刺穴,講究力度、準度、精度,你嘩眾取寵,當眾施針,若是產生絲毫差池,後果不堪設想!你如何承擔得起!”老醫者據理力爭。
眾人竊竊私語,紛紛覺得說的在理。
秦宇還是太過年輕,難以服眾。
左信博輕咳一聲,輕輕揮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眾人皆停止討論,目光齊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