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婉騎著一頭白馬,戴著麵具,青絲如瀑傾泄在背上,手提著韁繩,彆扭的動來動去。
“怎麼我是接親的啊!”
“搞反了吧!”
蘇牧婉對白馬前麵一名侍女傳音。
剪清秋微微一笑,傳音道:“陛下您是一國之君,主持國策,帝君為扶持者,主要負責協助。”
“所以與普通人家嫁娶不同,您才是迎娶一方,帝君需要披著紅蓋頭,等您來接。”
剪清秋是蘇牧婉的唯一近衛,臻象後期修為。
同樣,她也是陪伴蘇牧婉一起長大的好閨蜜,在外是君臣,在內則是姐妹。
“這樣嗎?”蘇牧婉恍然,了然頷首。
她登基時間不長,大多數時間都在處理國家大事,對於這些習俗文化,接觸不是很多。
剪清秋捂嘴偷笑,賊兮兮傳音:
“對了陛下。”
“據說洞房花燭夜時,有讓父母偷聽牆角的慣例,第二天清晨,母親一方需檢查「貞操布」,察看是否有落紅,確認當晚洞房圓滿。”
貞操布落紅
麵具之下的蘇牧婉,俏臉欻地失去血色。
“那那那怎麼辦啊!”蘇牧婉罕見的變得慌張。
剪清秋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誰知道呢,奴婢也是道聽途說,又沒經曆過。”
“反正陛下和帝君相識已久,兄弟情深厚,不如假戲真做,嘿嘿”
蘇牧婉一顆板栗賞賜給她,傳音喝道:
“沒大沒小,小心朕治你的罪!”
剪清秋揉揉腦袋,吐了吐小粉舌:“略!”
距離正午吉時,還有一點時間。
主仆二人和一群抬著聘禮的隨從,頂著烈日炎炎,還有圍觀群眾目光,尷尬的無所適從。
好無聊,好想死
“對了陛下,林貂寺前幾天傳回的消息,您怎麼看?”剪清秋意有所指。
聞言,騎在白馬上麵的蘇牧婉,先是沉默,而後回道:
“驚訝但不意外。”
“他能打敗顧摧城時,我就推測出一些,隻是不能確認。”
“烽火逆伐宗師,不現實”
嘴上如此說著。
實際上,沒人知道蘇牧婉得知這個消息時,心裡有多震撼。
她可是一路陪著許知易走過來的,二人經曆過很多事,作為始終陪伴在身邊的兄弟,都不知道許知易何時擁有的宗師實力。
一箭瞬秒顧摧城,散修的臻象初期,秒殺浩然劍宗的臻象中期,活脫脫一頭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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