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許知易瀟灑離去。
洪嶽愣在原地,始終沒敢輕舉妄動。
他有種預感,隻要敢還手,下一秒肯定臉先著地。
麵對許知易時,好似身前站著一位鎮國級彆大能!
“呼呼”
“猖狂小輩,幾十天前還隻是烽火境,轉眼就臻象宗師,無非仗著皇室背景,傾儘不知多少資源,才有今日成就。”
“那些資源,多半是我們這些勞苦大眾,辛辛苦苦納稅的份額!”
“該死!憑什麼敢這麼猖狂!”
洪嶽怒拍桌子,將桌麵都拍成齏粉。
轉念一想。
是啊。
人家背後有皇室撐腰,就算告到上級,蘇家老丈人稍微運作一下,保準屁事沒有。
難怪如此肆無忌憚,上任第一天就敢毆打領導。
簡直目無尊長!
“彆急,我們有的是機會慢慢玩。”洪嶽喘著粗氣,低聲自語。
許知易走下四樓,琢磨著是不是需要融入大眾。
太特立獨行也不好。
“嗨。”許知易掛上如沐春風笑意,衝著旁邊路過一人招手。
那人抖個哆嗦,驚恐退後,鞠躬九十度:
“見過許大人!”
明明他也是銅牌督察官,卻膽怯如鼠,嚇得麵無人色。
“呃”
許知易悻悻收回手,摸摸鼻子。
什麼情況。
我有這麼嚇人嗎。
餘光飄向四周,發現督察官都畏畏縮縮,特意避開許知易,生怕迎麵撞上。
懷揣重重疑惑,許知易走到前台,敲了敲桌案:
“喂”
“哦對,忘記問你的名字了。”
那名負責登記造冊的工作人員,誠惶誠恐起身,道:“回許大人,小人姓塗,單名一個飛。”
“土匪?”許知易驚詫,隨即哈哈大笑:
“就你這害羞勁,還土匪呢。”
塗飛麵紅耳赤,換作旁人,他肯定要回懟幾句。
可在上任第一天就敢暴打領導的狠人麵前,塗飛真是一個屁都不敢放。
“好啦,不逗你玩了。”
“說說吧,這什麼情況,怎麼一個個都像耗子見到貓,唯恐避之不及的躲著我?”
許知易挑眉,眼神示意四周過路的督察官。
塗飛傳音道:
“大人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