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哥,其實我認識一些神醫,專治男性問題”
“滾犢子。”許知易笑罵道,踢了他一腳。
便懶得再和塗飛鬼扯,踱步往家走。
靖安城,城東區域。
矗立一座占地廣袤的廢棄遺址,高樓林立,大半建築已腐朽坍塌,鑄造船隻的器材生鏽,四處雜草叢生,丟個人進去都找不到那種。
最高建築的最頂端!
站著一名相貌普通,手執橫刀青年,望著一部卷宗,記錄著本次任務具體內容。
青年隨手一抖,將卷宗震碎,淡笑道:
“皇室,蘇家。”
“你們怕是做夢也想不到,我謝瘋又回來了吧。”
“三年前未竟之事,以及這些年的追殺搜捕,和當年被重創的恥辱,這一次”
“我要一次性雪恥!讓你們蘇家付出慘重代價!”
謝瘋笑容張狂,氣息詭譎。
抬起橫刀,指著蘇家方向。
“嘭!”謝瘋嘴巴模擬聲響,眼眸眯起,而後手中橫刀訇然爆碎,碎片如流星群落,貫穿霄漢。
五年!他被皇室的走狗,追殺了整整五年!
每次傷勢漸好,那群瘋狗就會嗅著氣味,一路追捕過來,導致傷勢在‘惡化’、‘自愈’間來回徘徊。
拖著重傷之軀,一次次遊離在生死邊緣,若非有人接應,怕是已經塵歸塵、土歸土,徹底魂飛魄散了!
忽然。
一串密集腳步聲吸引他的注意,隔著數百米遠,卻能清晰入耳。
謝瘋好似一點不擔心被發現,靜靜地俯瞰,望著一群捕快魚貫進入「司家造船廠」。
“話說,這本就是咱們的活吧,乾嘛要聽許知許督察的指揮啊。”一名年輕氣盛捕快不忿道。
宋術回頭,凶狠瞪眼:
“彆亂說話!許大人年紀輕輕,已是臻象宗師,更是赤手空拳輕鬆虐殺秦走蛟,這等人物,定是某位大人物派下來鍍金的。”
“說不定就是皇室的人。”
“他的話就是命令!”
一群捕快紛紛投去鄙夷目光。
不知道是誰一開始就對許知易冷嘲熱諷,然後被慘痛教訓,嚇得屎尿齊流,現在忽然搖身一變,成為許大人最忠臣的屬下了。
真是一點逼臉都不要!
“是。”一眾捕快沒精打采應和。
跟著這種窩囊廢乾活,誰能有勁才奇怪。
“你去那邊,你帶一隊人去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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