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的手雷落在身邊,炸壞了房頂,也炸死了自己……
場麵再度陷入混亂。
“你們定州軍不是手雷標配的嗎?”
“我們以為礦區不會起戰事,出發時就沒帶,而且這東西危險得很。”
地雷、手雷在軍中屬於管製物資,非到作戰之時不會發放。
真正做到了人彈分離。
定州軍常規的熱武器,也就這兩樣。
而此次前來礦區的軍隊,一樣都未曾帶來。
拓跋井僅感到一陣後怕,同時也發現了他們手雷的破綻。
“彆害怕,隻要他們不投擲過來,死的就是他們自己。”拓跋井望著往外逃竄的士卒,焦急地大聲吼道。
“弓箭手列陣,盾牌兵保護。”一位匈奴兵首領臨危不懼,指揮著往外逃的弓手重新回到原位,交叉瞄準房頂,以防有人再扔手雷。
盾兵也被重新驅趕回來,而且此次人數增多了不少。
監區的房間裡,有鮮血從門縫緩緩流出。
匈奴兵知曉,這定是方才為他們喊話之人的血,想來這些人多半已經身亡,而且極有可能堵在了門口。
“砰……”破門錘狠狠砸在房門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啊……,我草,我要回家……”門上的觀察窗裡,猛地伸出一支長槍,刺中了一個砸門軍士的腰子,疼得這人放聲大喊。
“房頂有人……”匈奴士兵中,有人大喊一聲,將眾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
房頂有人投擲手雷,下方的弓手箭如雨下。
房頂上試圖繼續投擲手雷的人被箭射中,撲倒在房頂,手雷順著房頂滑落……
爆炸聲再次響起,房屋、房頂、大門皆被炸損。
匈奴首領麵露狂喜,揮舞著破門錘,砸開了一扇門。“衝,都給我衝進去。”
“門破了,堵住,給我堵住。”
裡麵的大周士卒聲嘶力竭地高喊。
房間不大,衝進去的匈奴人又被打了出來,還折損了好幾條人命。
“用床上的木料,堵住房門。”
盧毅候也慌了神,這些人不敢出去,堵在裡麵遲早也是死路一條。
明白意思的士卒,紛紛用木料和剛剛殺死的俘虜屍體堵住大門。
“喂,盧家的,你還有啥好主意?”
礦區安保校尉和定州軍的都督正在商議,看到盧毅候指揮防禦,便朝他喊道。
“我沒啥主意,撐到天黑,要是他們撤退,咱們再想辦法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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