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之發了信息給岑奚,但她沒有回,他以為她還在賭氣,便隨她去了。
晚上,馮斯文組了個局,寧宴之和季曉苒都在,他還把夏可可給叫上了。
夏可可沒辦法,他現在是她們公司的大客戶,她隻能供著。
包間裡,寧宴之不明的眼神看著馮斯文:“怎麼,你轉性了?”
“噗嗤!”一聲,夏可可連忙捂著嘴巴。
“不是,什麼叫我轉性了?你這話說得都讓夏小姐誤會了!我可是個正經人,再說夏小姐比那些個有趣多了!”
夏可可在心裡把他罵了個遍,表麵上還得裝得和和氣氣地:“馮總謬讚了!”
“宴之,你和曉苒訂婚宴什麼時候啊?”
夏可可一口酒被嗆到:“不……好意思!”
“夏小姐喝酒一向都這麼猛?嗯?”一旁的馮斯文拿起紙巾遞給她。
夏可可接過道了聲謝。
季曉苒看了眼寧宴之,想聽他怎麼回答。
男人喝了口酒,身體緩緩靠後:“下個月吧?”
“那就先恭喜你們了!”馮斯文說著看了眼夏可可,果然她表情彆提多難看了。
岑奚從療養院回來後就一直躺床上,這會兒終於迷迷糊糊地疼醒了。
她給夏可可打了個電話過去。
包間裡,夏可可衝電話那頭的人道:“終於舍得理我了!”
“可可,你能不能到我這兒來下,我有點不舒服,我把公寓地址發給你。”岑奚小聲道。
“怎麼了?你等我,我馬上來!”夏可可掛完電話,對幾人說了聲抱歉,臨走時還狠狠剮了寧宴之一眼。
哼!奚奚生病,這家夥是一點也不關心嗎?
也對,都快訂婚了。
夏可可打車到了彆林苑,岑奚已經在樓下等她了。
“奚奚,你這是怎麼了,感冒了?”
岑奚難以啟齒,指了指下麵,小聲說:“就是那兒很痛!”
夏可可反應過來,大聲道:“寧宴之乾的?”
“嗯。”
“他下個月都要訂婚了!還來糟蹋你!這個混蛋!”
岑奚沒想到這麼快,看來她得儘快搬出去了。
兩人打車到了醫院,夏可可陪著一起進去,還好是個女醫生,不過說話的態度並不好:“發燒是下體撕裂引起的,你們這些人玩得太過頭了!你男朋友怎麼沒陪著一起來?自己爽過了就不管自己你的死活了?”
“他……他有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