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奚在醫院住了三個晚上,今天準備出院,卻接到了療養院阿姨的來電,說療養院不讓她媽媽住了。
她立刻打車去了療養院。
護士小姐看見岑奚來,都有些為難。
“護士小姐,我媽在這住了這麼多年,為什麼現在不讓住了?之前你們漲價我也忍了,這次又是為了什麼?”岑奚語氣不好地質問道。
“岑小姐,我們也隻是傳話,這是上頭安排的。說院裡的新規定,在這療養院住了兩年以上的人都不給住了,要給新人騰位置。”護士小姐解釋道。
“我要見你們院長!”
“這······”小護士也為難了。
岑奚獨自跑去院長辦公室質問他:“院長,我想知道療養院是不是有新規定,住滿兩年以上的人就不讓住了?為什麼?”
院長為難道:“岑小姐,其實這都是寧總的意思,我們也不敢不照做。不過我們可以答應你等你找到新的療養院再出院,但不能超過一周!”
“寧總?寧宴之,你說這些都是他的意思?”
院長點了點頭。
岑奚從院長辦公室出來,雙腳像是裝上了重重的枷鎖寸步難行,她擦了擦眼淚,朝醫院門口走去。
寧氏集團,岑奚直接乘電梯去了頂樓,季曉苒見到岑奚有些驚訝:“岑助理,誰準許你到總裁辦來的?宴之哥哥可是說了不許你私自來的!”
“寧宴之呢?他在哪兒?”岑奚問道。
“你什麼態度和我說話呢?宴之哥哥是你想找就找的,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季曉苒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岑奚轉身朝會議室走去,她腳沒完全好,所以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會議室裡男人正在訓話,不想門被推開,男人動怒,大聲嗬斥道:“沒看到在開會?誰允許你進來的?”
空氣一片安靜,男人轉頭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愣怔了下,站起身問:“岑奚,你怎麼······”
話未說完,隻聽“啪!”地一聲,岑奚重重地給了他一個耳光。
在座的高層都看呆了,頓時屏住了呼吸。
這岑奚,她居然打了他們總裁?
“岑奚,你有病吧!”寧宴菀站起身罵道。
“嗬!我有病!我看有病的是你們寧家兩兄妹吧?”岑奚看了她一眼冷冷說道。
“岑奚,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男人陰翳的眼神看著岑奚道。
劉秘書見這場麵,連忙向各位高層道:“各位老總,要不大家先回辦公室休息,我想岑助理和寧總之間肯定有什麼誤會,我們讓他們先處理下!”
寧宴菀不情不願地走出辦公室,臨走時又臭罵了岑奚一句。
很快,辦公室裡隻剩寧宴之和岑奚。
“岑奚,當著這麼多高層的麵甩了我寧宴之一個耳光,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男人質問道。
"解釋?你問我要解釋,嗬嗬······寧宴之,你知道訂婚宴那晚給我下藥的人是誰吧?你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岑奚大聲質問道。
“你有問過我?”
“我是沒有問過你,但我問了劉秘書,他難道敢自己胡亂說嗎?你有你想保護的人,難道我就要白白受委屈嗎?
還有療養院的事,寧宴之,你為什麼要做得這麼絕?”岑奚的聲音連帶著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療養院什麼事?”男人不明所以問道。
“你還要跟我裝是嗎?要不是有你的指使,療養院那邊會把我媽媽趕出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