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奚連忙坐過去,神色有些慌張:“寧總,您、您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關心我?不是說以後和我再無瓜葛了嗎?”男人冷冷看著她說道。
“兩碼事!你跟他們打架了?”岑奚問。
他是為了她和裡麵的那些人打架了嗎?可是為什麼?
“沒有!不小心被酒瓶劃傷了!”男人否定道。
“去醫院包紮下吧,要不然會感染。我先給你用紙巾暫時止血。”岑奚抽了幾張紙巾按住他劃傷的手。
他傷的是右手,所以他的左手就放在大腿上。
岑奚看到了那枚對戒,很普通的款式,在灰暗的車裡看去卻格外地耀眼。
她微微地轉頭,不去看它。
寧宴之察覺到她的情緒,他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正好看到自己手上的對戒。
那天他在醫院睡醒就看到手上戴著的這枚戒指了,不過他沒有馬上摘下,畢竟名義上季曉苒是他的未婚妻。
兩人這會兒離得近,寧宴之看到她臉上被打的地方有些紅腫,男人眸色晦暗,不知在想什麼。
“為什麼剪短發?”男人看著她問道。
“看厭了!”岑奚這會兒心裡正悶悶的。
“看厭了?是連著看到我也生厭了?嗯?”
“和寧總沒關係!”岑奚始終都沒抬頭看他。
“岑奚,我最不喜歡聽你說和沒關係!”
“那寧總想聽我說什麼?讓您為了我和季助理取消婚約,然後娶我為妻?
我有自知之明,不會自取其辱!”岑奚回道。
“也不是不可以!”
“你說什麼?”
“沒什麼!”
前麵劉秘書聽得快窒息了。
另一輛車裡,馮斯文和夏可可都坐在後座,氣氛也有些緊張。
“馮斯文,你擺這一副臭臉給誰看啊?”夏可可氣道。
從酒吧出來後她就覺得馮斯文臉色不好,像是在給她擺臉色看。
”我哪有擺臭臉?我一個試用期的男朋友哪有這樣的資格?”馮斯文回道。
“你彆跟我陰陽怪氣的!你要生氣你就直說!我知道今天遇到了點小意外,可是這隻是意外!”夏可可解釋道。
“寶貝,實話實說我今天確實是生氣了。想到你穿得那麼清涼性感地在公共場合跳給那麼多人看,我吃醋了。
那可是酒吧,那男人的眼睛都是很毒辣的!
但我隻能生悶氣,誰讓我還在試用期呢,怕把你給氣跑了!所以今晚能不能安慰下我受傷的心啊!”馮斯文似是委屈又蠱惑道。
兩人第一次後也有好幾天沒有在一起了,說實話夏可可也有點想,但是上次的體驗感確實不好,所以她還是有些怕的。
“會不會像上次那樣疼了?”夏可可紅著臉小聲問道。
“不會的,以後都隻會讓你醉生夢死!我會多學點新招式的。”男人不懷好意地在夏可可耳邊輕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