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碰到了馮斯文的緣故,看他帶著夏可可來這家餐廳,周季晴心裡難受,喝了好幾杯紅酒。
夏銘澤見自家妹妹看到周季晴後臉色就不怎麼好,心中有些狐疑。
而且她剛說的那話,意味不明。
夏可可把馮斯文給她切的牛排全都還給了他。
想到周季晴剛說的話,她就是故意說的,看來他們倆以前經常來了,他肯定也這樣給她切過牛排。
“寶貝,剛不是說好吃嗎?”
“我自己會切!”
“可可,有人疼還不知道滿足,你看我,手都酸了!”岑奚想調節下當下的氣氛便開玩笑道。
夏可可也就順著岑奚的話往下走了:“哥,你好歹也做了奚奚一晚上的男朋友,怎麼這麼不知道憐香惜玉呢?”
“知道了,我的錯!”夏銘澤笑著說。
氣氛沒有剛才那麼僵了。
隻是,隔壁桌的兩人都不見了。
中途,夏銘澤去了趟洗手間,看到周季晴一個人跌跌撞撞地在走,他猶豫了下,過去扶了她一把。
“周醫生。”
“阿文,能不能送我回去!”周季晴說道。
嗬,還真的跟馮斯文有一腿。
“看清楚,周醫生,我不是你的阿文!”
“我不管,那你送我回家!”周季晴無理取鬨道。
夏可可見他哥去了好久還沒回來,便給他打了電話,得知他遇見朋友先走了。
三人吃完便各自回家。
新的一周,上午,岑奚去銀行支取了支票裡的錢,然後把之前還欠寧宴之的錢打給了他。
男人收到短信提醒的時候剛好開完一個會議正在休息。
他看著手機上的進賬提示,暗道:還真是迫不及待想撇清關係。
今天周一,整天都是會議,況且他今晚就會飛往國外,要交代的事情很多,而且要待一個月。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唇,想著昨晚兩人的觸碰,男人扯了扯領帶,再等一個月。
寧宴之飛國外後的幾天,岑奚的工作依舊沒有著落。
夏可可知道她沒找到工作心情不怎麼好,而且馮斯文剛去了雲城,她一個人也無聊。
她的工作本來就自由,基本上談一單就夠她幾個月開支了。
便約岑奚一起出來逛街。
商場裡,有幾個發傳單的年輕人,岑奚隨手接過了一張。
“什麼啊?奚奚。”夏可可問。
“好像是跆拳道館招新生。”岑奚回。
“跆拳道?哎,奚奚,我記得你以前是不是參加過跆拳道比賽啊?還得過獎。你可以去教小朋友練跆拳道啊,這肯定難不倒你!”
岑奚小學時就開始學跆拳道了,隻是小時候貪玩斷斷續續的,後來初中高中學業又緊張,也就耽誤了。
到了大學後,學校有專門的跆拳道社團她就報名了,那時候周季禹還笑話她,說看她能堅持多久。
後來她參加大學生跆拳道比賽,還獲得了優秀獎,隻是那時他們早就分手了,所以那份喜悅她也沒辦法和他分享。
寧宴之就更加了,以前他們除了在床上交流男女之事外,其它時間根本話都很少說。
岑奚覺得可以去這家道館看看他們需不需要招老師。
“可可,我想明天去這家跆拳道館看看,就是好久沒練過了,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