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從年就來接岑奚了,還給她帶了早餐,昨晚問過她想吃什麼早飯,岑奚說想吃小區門口的糯米飯。
兩人剛準備走下樓,對麵的門打開了,寧宴之從裡麵走了出來。
許從年看到自家表哥從對門出來,頓時有些詫異:“表哥,你怎麼住這兒?”
男人看了眼岑奚手上拿的早餐,心裡吃味,他跟岑奚的“三年”,好像一直都是岑奚在照顧著他,或許現在這樣被人照顧著她心裡很感動吧!
“我住這兒,有問題?”寧宴之不悅道。
“當然沒問題,表哥,你這創可貼倒挺可愛的。”許從年看到寧宴之手裡的兔子的創口貼說道。
想到這個男人似乎心情好了點。
三人下樓,劉秘書看到自家總裁走在岑奚和許少爺後麵,難道是他多想了,還以為他家總裁成功了。
看來今天早上又有暴風雨要來了。
寧宴之坐上車,劉秘書遞上來三明治,這是他特意排隊去買的。
“誰說我要吃這個?”男人發火了。
看來暴風雨比想象得來得要快些!
最近不是都吃的這家嗎?
“下去,去小區門口給我買個糯米飯!”男人吩咐道。
“寧總,您確定您要吃糯米飯?”劉秘書又問道。
糯米飯,他家總裁接地氣了?不過脾氣還是臭臭的。
“需要我再重複!”
“不用不用!”劉秘書趕緊溜下車。
他買了三種不同的,是老板賣的最好的幾種餡兒,這樣保險。
寧顏之最後把那個脆油條、醋蘿卜和裡脊肉餡的那個吃了。
岑奚和許從年上了車,她解釋道:“學長,寧總他爺爺住在隔壁,所以昨晚他是來看他爺爺才住了一晚吧,你彆多想。”
許從年確實多想了:“奚奚,要不換一個房子,我名下有幾套公寓,你可以搬進去住。”
“學長,我剛搬進來沒多久,不想搬來搬去的,你是不放心我?”岑奚問。
“沒有,奚奚,沒有不放心你,都聽你的。”許從年仍舊笑著回道。
兩人到了館裡,這是兩人確認男女朋友關係後第一次訓練。
或許有了這層關係後,岑奚覺得每次的肢體接觸都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不同於剛開始的練習,不過還是及時克服了這種心理。
岑奚的進步還是挺大的,要下月初就可以報名考教練證了。
許從年晚上要去見相親對象,他說帶著岑奚一起去。
西餐廳裡,許從年對麵坐著一個打扮端莊的女人,還是個海歸,。
她看著麵前的許從年和岑奚,臉色差得要吃人,不解道:“許大少爺,您這是帶著妹妹來相親?”
許從年攬過岑奚的肩膀,笑著說:“不好意思,她是我女朋友,今天是因為家裡催著不得不來見一麵。”
相親對象臉都氣白了,連忙拿起手機給自家媽媽打了個電話。
正巧許母、寧夫人還有相親對象她媽媽都在隔壁餐廳吃晚飯,聽到女兒的控訴後連忙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