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坐著的幾人察覺不對勁,夏可可第一個走過來,看見許從年旁邊坐著的季曉苒,皺了皺眉,問岑奚:“怎麼了?奚奚。”
“沒事兒,我想讓我男朋友陪我去看煙花,不過他好像很忙,忙著和學員探討打拳技巧。”
“阿年,你過分了啊!惹我表妹不開心了。”馮斯文幫襯道。
“季曉苒,你還好意思坐著不動呢?要探討你也挑個時間好吧!”夏可可大聲說道。
“曉苒,坐過來!”一直不說話的周季禹對自己表妹說。
“你們一個個都幫著岑奚,好像我是多大罪人一樣,行吧,這聚會我也不想參加了,你們繼續吧!”
說完正準備起身,又看了眼旁邊的許從年,有些遺憾道:“許先生,我先走了,下次訓練時我再私下和你討教!”
然後又把目光投向岑奚,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包間門打開又關上,季曉苒出去了。
許久未說話的許從年終於開口了,他語氣不善,帶著些許埋怨:“現在滿意了?”
岑奚微張著嘴,想說話卻又感覺有刺卡在喉嚨難受,臉上血色全無。
“許從年!”寧宴之沉著臉看著自己表弟,聲音冷到刻骨,讓人聽起來不寒而栗。
雖然知道季曉苒這樣做,他和岑奚才更有機會,但看著她傷心難過,他的心卻比她更痛。
“表哥這是心疼了?那我把她讓給你好了!”許從年說完拿起一旁的大衣就要走。
“學長,我······想去······看煙花。”岑奚終於艱難地說出了那幾個字。
“你喝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許從年回道。
岑奚,對不起!我知道你無法全身心投入我懷裡是因為我表哥。
其實你心裡還喜歡著他,隻是你還看不清自己的心。
選擇和我在一起隻是你想給自己不愛他找一個理由吧!
“我送你回去!”寧宴之剛剛陰沉的臉瞬間暖和了,他拉住岑奚的手臂說。
岑奚用力甩開他,大聲道:“不用你管!你是我的誰啊?要是你不說話學長就不會走了,都是你!”
岑奚說完自己跑出去了。
她不怪許從年,隻恨她自己,為什麼沒有全身心地投入到許從年懷裡。
腦海中浮現男人的麵孔,因為寧宴之,因為他,意識到這點,她更加恨自己,許是她傷了學長的心,他才會說那樣的話吧?
包廂裡的人在岑奚幾人走後沒多久就散了。
寧宴之一直跟在岑奚身後,確認她安全回家了才離開。
元旦當天,寧宴之帶著寧老爺子回了寧家老宅。
得知寧老爺子在金桂小區待了差不多一個月,寧宴菀第一個詫異:“爺爺,您怎麼待那破小區,連個監控也沒,這要遇到點事兒,找誰說理去啊!”
“你怎麼知道金桂小區沒監控?也許現在有了呢?”寧宴之看著自家妹妹,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花樣。
“我、我就是聽一個朋友說起的,她正巧也住那個小區。”寧宴菀緊張道。
“那你再問問你朋友那小區裝監控了沒,沒裝的話,我出錢去裝。”
“哦、好、好的!”寧宴菀被她哥的話給徹底嚇到了。
寧宴之沒再說什麼,不過關於岑奚上次被狗咬傷的事情到現在了還沒查到是誰做的,他挺懊惱的。
飯桌上,寧老爺子語氣不好地對自家孫子說:“臭小子,你準備什麼時候給我抱重孫?”
提起這個,寧夫人臉色也不好了:“好好的未婚妻你不要,非要取消婚約,現在不管你了,你倒是帶一個回來給我們看看!”
“隻要是我帶回來的,您都同意?那我明年就給你們整一個孫子孫女出來,爺爺,您覺得怎麼樣?”寧宴之玩笑道。
“就你這龜速,一點進展都沒有!說不定人家明年給彆人生孩子去了!”寧老爺子一副嫌棄的樣子說。
“爸,您這是在說誰呢?”寧父問道。
“說誰,你們倆心裡沒點數?”寧老爺子反問道。
“岑奚唄!昨晚表哥還說要把岑奚讓給我哥呢!”寧宴菀自言自語道,沒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齊齊注視著她這邊。
岑奚和岑媽媽一早也回了馮家彆墅,夏可可和馮斯文去了雲城。
今年元旦對馮家來說很特彆,雖然馮斯文去了雲城,但是又多了兩人,用馮老太太的話來說,她這輩子就不怕到下邊去見馮老爺子不好交代了。
元旦假期過後,就到了岑奚考證的日子。
考證主要就是一些理論知識,這對岑奚來說並不難,所以考試很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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