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之全身的欲火被岑奚撩起,他的手從她的腰間伸進,欲往下去。
“嗯,不行。”岑奚含糊地說道。
“怎麼了?”男人的聲音有些急切,他稍停了動作,看著懷裡的人問,又去親吻她的脖頸處。
“我、我生理期還沒好。”岑奚臉色微紅道。
這句話仿佛一盆冷水澆在男人心尖,拔涼拔涼的。
他的動作徹底停下了,像是泄氣的氣球,手也從下麵抽出。
“那怎麼辦?它已經雄赳赳氣昂昂了,戰鬥力可謂空前絕後,你讓它再做縮頭烏龜?”男人的聲音帶著蠱惑人的誘惑力。
“那你想怎麼辦?”岑奚害羞地問道,雖然知道他會這麼說。
寧宴之拿起她的手,眼神似是哀求道:“和以前一樣好嗎?”
半個小時候後,岑奚衝進衛生間,在裡麵待了足足二十分鐘。
享受過後的男人精神十足,不過到底不如自己親自上陣,總歸缺了點激情。
他看著岑奚這副嫌棄樣,寵溺笑笑。
岑奚從衛生間出來看到男人躺在床上,而且一副情欲過後的慵懶樣,再看看自己酸痛的手,頓時來氣。
“不是說睡沙發嗎怎麼還在這兒?!”
“生氣了?等你好了加倍補償你,你想怎麼樣都隨你,隻要能讓你爽到,我聽說······”男人盯著岑奚的臉說道。
“彆說了,我困了想睡覺。”岑奚在床的另一側躺下,背對著男人。
“睡吧,今晚辛苦了!”男人暗自笑道。
“彆碰到我!”
一夜好夢,兩人都睡得特彆香。
清晨,一陣電話鈴聲響徹房間。
兩人同時接起電話。
岑奚:“喂!”
寧夫人:“?”
寧宴之:“喂!”
岑媽媽:“?”
“那個宴之有沒有在你旁邊?”寧夫人問道。
“奚奚在嗎?”岑媽媽看著自己撥出去的號碼,沒錯啊,便問道。
兩人瞬間清醒,相互看了眼,然後默默地交換手機。
“媽媽,您怎麼打電話來了?”岑奚心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