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裡這個旱魃並不是原版記載,而更類似《子不語》中的成長形旱魃屍,而不是黃帝之女女魃。
箱中,武二哪知倒黴郡守早已被百姓亂石砸死。
還在催促韓烈,快去通知郡守。
韓烈一拱手道:“郡守,在前些日子被百姓亂石砸死了。”
他輕飄飄一句話,讓站在城牆頭喝水的幾個人齊齊一嗆。
嘴最快的疤臉漢子叫王敞,本在吃隨水送來的米餅。
他大吃大嚼,還在琢磨著雲武郡當真闊氣,竟有這樣好的米可吃,聽了韓烈的話險些被一口餅哽死。
他捶胸頓足把那口餅吐出:“當真是瘋了!”
武二更是臉色鐵青。
雲武郡郡守的官位是向陛下捐官買來的。
不管如何無能,任上被殺必要給朝廷一個交代,相乾人等隻怕走脫不了乾係。
他在雒陽時和韓烈私交不錯,不由生出些擔心。
韓烈卻不慌,他道:“雲武郡郡守貪婪無比,民不聊生。”
“我已經收集了很多他貪腐的證據。”
武二卻搖頭:“十官九貪,咳咳。”
他自覺失言,打岔道:“隻怕還不夠。”
韓烈也知道這點,正要說話,耳邊突然響起了秦瓔的聲音。
“讓那郡守背鍋。”
秦瓔坐在箱子外,沒吃完的薯片又拿了起來。
她哢嚓哢嚓吃著薯片道:“把旱災和旱魃出現的緣由全歸罪在郡守身上。”
“都因他無德,導致旱魃出生,天下大旱。”
能賣官的朝廷乾淨不到哪去,從雲武郡可見天下。
想來彆處也是白骨遍野。
韓烈聽見上神輕笑兩聲,笑聲悅耳卻惡意滿滿。
“推個死人出來頂包挨批判,狗皇帝不用下罪己詔,他定會開心的。”
“對了,記得把丟失當扈鳥那事一並推給郡守,他也不差這點罪名。”
“大不了晚上你給他上柱香說謝謝。”
秦瓔敢教,韓烈卻聽得生出一層細汗。
他性子中正,讓彆人替罪這種事情從未想過。
嘴巴囁嚅之際,武二注意到他的不對。
像是發呆,又像側著腦袋在聽誰說話,武二不由喊道:“阿烈,你怎麼了?”
韓烈猛然回神,不知如何應答。
秦瓔算是看出來了,她找的這個代行者腦袋不笨,就是要臉。
可這年頭,誰還要臉啊!
亂世之中,要臉還怎麼往高處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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