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聖母心,你就是跟她嘮兩句,她和王翔怎麼發展和咱們沒關係。”
覃二寶認真想了想,周苗兒也住在村尾,老公抱病臥床時,就邀請村裡男人去家裡做客。
死了以後,更加猖狂。
氣得她公婆寧願搭了個棚跟她分家,也不在一塊住了。
而且平日裡老找他聊天,想他幫忙乾活。
他沒大哥會說,但死腦筋,自家的活都乾不完,沒搭理她。
她就嘲諷他沒用,一個高中生在農村混以後媳婦都討不著。
那點愧疚就沒了。
“大哥說的是對的,她的確不值得同情。”
“是吧,她要是重新找個男人結個婚還能被高看幾眼。”覃頌不是不知道周苗兒活成那樣是為了孩子。
但孩子不是她勾搭男人的借口,孩子們長大懂事後不會因為同情就感激,會心理不健康會自卑,最壞的結果會跟著墮落。
孩子從呱呱落地,父母便是他們人生中的信仰,點亮漆黑人生通往光芒的信號塔。
“大哥你很棒!你是準備等他倆勾搭上了,然後……”
“噓,你知道就行了。”
上輩子王翔跟周苗兒偷情給周苗兒拿了不少錢,被覃曉梅知道後鬨得不可開交。
而周苗兒回頭倒咬一口王翔,說自己是被強迫的。
拿了錢,還給人送了進去。
照上輩子得還要兩個月,這輩子他覃頌加快時間!
“覃頌!”
周雲喜站在門檻前喊,臉上有藏不住的激動和慌張。
覃頌拍了拍二弟的肩膀,趕緊奔向媳婦。
“怎麼了?”
“你看看,看看合適嗎?”周雲喜提起半成品衣服,滿懷期盼盯著覃頌。
小開衫領子,左邊的折疊花是她折疊著一點點縫上去的,此刻被風吹得蕩漾。
放在現在這個社會,是一件特彆有創意的長袖碎花上衣,白底黃花很顯嫩。
“這個袖口還沒完成,我打算做成泡泡袖蝴蝶袖,但是沒有鬆緊帶。”
“好,好!”覃頌眼睛放光,如同撿到了寶貝。
看向周雲喜的目光越發閃亮,“特彆好!”
他不問,也知道她能想到的泡泡袖蝴蝶袖是看了雜誌得到的啟發。
周雲喜把他的歡喜看得真切,卻又犯起愁來。
“可是……”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