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頌‘嘖’了聲,“強哥這話就說錯了,老周家的人一個個古板正直,重情義,但最忌諱開後門。”
葉家強詫異臉,“你跟雲喜成親也就一年吧?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覃頌兩根手指頭指了指眼珠子,“火眼金睛唄。”
“臭小子,我懷疑你一開始就帶著目的來的吧?”
“沒有沒有,強哥說笑了。”覃頌趕緊敬酒。
葉家強也不計較,這小子滑頭,他才高興呢!
覃頌陪強哥喝聊了一會,道:“今個先到這,我還得去大姐那一趟。”
“去吧。”
覃頌開著拖拉機在鎮上兜了圈,他發現不少人穿著碎花套裝,怕冷的婦女外麵套著自家外套。
這次沒把拖拉機停在市場外,停在一個巷子口,繞了半條街竄巷子進市場。雖然證人有了,但背後的人沒冒出來,還是得低調點。
“姐夫,大姐。”
周念夫妻倆一回頭,就見覃頌蹲在身後,嚇得夫妻倆一跳。
周念:“你怎麼鬼鬼祟祟的?”
“啥時候來的?”龔進遞過去一個矮板凳。
“嘿嘿,最近得低調點。”
覃頌坐下後,從挎包裡拿出老婆做的長袖碎花裙。
周念接過,珍惜地展開,眼睛放光。
“雲喜做的?”
“對呢。”
“她真厲害!”
“這裙子先拿著坐著,回頭研究出來一件外套可以搭配著賣!”
周念點著頭把裙子收起來,拿出沉甸甸的錢包,蹲到覃頌麵前掏出厚厚一疊。
“這幾天賣了五十套碎花套裝,我一套八十塊賣的,在鎮上我不該把價格定太高。這是分你們的錢。”
覃頌接過錢,沒數,問:“這多少錢?”
“兩千。”
“大姐你給多了,一共四千,拋去成本和工人費用,分不了兩千。”
“覃頌你彆再跟我們客氣了,這是我跟你大姐商量好的,聽你的五五分成,按照賣出去的價格算,成本和工費我們這邊自己處理。”龔進一臉憨厚真誠。
周念說:“這種碎花布料三塊一米,一件衣服我給人開個幾角的工錢,我們還是掙很多的,比自己賣東西還掙!”
覃頌看了看夫妻倆,都是本分人,他再客氣會讓他們心裡不安寧的。
“行!”
“你要的牛仔布我給你進回來了。”
“那我現在就去拖。”覃頌拿了個帽子戴在頭上,“大姐,這帽子送我了哈。”
周念忙道:“你隨便拿,看著缺什麼都可以拿的。”
龔進領著覃頌去倉庫,路上龔進問:“你是不是招惹上什麼事了?都不敢明著找我們。”
“是有點事,應該快結束了。”
把布放到拖拉機上,覃頌開著拖拉機朝村裡出發。
天色已經隱隱暗了,時不時會有鳥叫聲。
覃頌想早點回家,油門很猛。
一個拐彎路口,一輛轎車橫在路中間停著。
“艸!”罵了句臟話,及時刹車才沒撞上去。
鄉裡的路本來就摘,會車都不好會,轎車還橫放在路中間,直接把路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