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說覃頌最近掙錢了,也懂事了。
周母覺得雲喜比較傻,便問:“覃頌他是真懂事了,還是乾了什麼壞事?”
“沒乾壞事,自從女兒出生後他每天都很忙碌,一天時間恨不得當兩天用。”
周雲喜怕母親不相信,努力把這些日子裡的好事都告訴她。
家裡買了什麼,坐月子吃了什麼,擴了兩間房。
覃頌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
周母漸漸聽得一愣一愣的,聽了會打斷:“那是他嗎?”
“我怎麼覺得你說的人不是那小子啊?”
周雲喜:“……”有些泄氣。
要不是親眼所見,她也不信。畢竟她之前還是個受害者不是嗎?
“你從小就傻,彆到時候被人賣了還笑嗬嗬幫著數錢!”
“……媽,我是傻,大姐人傻嗎?”
“你大姐不傻,但她信你啊!你們周家的人再聰明,遇見親戚的事就犯傻,兄弟姐妹說啥就是啥,一點都不帶懷疑的!”
“……媽,大姐所說的都不是我轉告的,是她親自見到的。她還跟覃頌一塊設計衣服賣,是體會到現在覃頌的好的!”
周雲喜提高了音量,她受不了母親這麼誤會,不相信覃頌變好了。
這時,外麵傳來‘啪’的一聲,隨著是咒罵聲。
“不要臉的狗雜種!你堂堂男孩生活不如意不努力,竟然打老婆!老子打死你!”
周雲喜和周母驚了一跳,意識到外麵的咒罵出自周父。
“爸!”周雲喜喊了聲,抱著女兒急匆匆跑出去。
覃頌摸了下挨了打的臉,禮貌開口:“爸罵的是,以前是我對不住雲喜,該打該罵。往後我一定時刻謹記爸媽的教誨,以雲喜和孩子為主,好好生活努力掙錢,讓她們娘母跟著我過上好日子!”
“肮臟東西!”周父拿著手裡的鋤頭恨不得一下掄過去。
“爸!”周雲喜著急地喊。
一直以來父親都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她很少看見他這麼生氣。
周父看向小女兒,抱著個包被裹著的小女嬰跑到跟前。
他怕自己的大嗓門嚇著那小女嬰,硬生生把到嘴邊的臟話咽了回去。
“爸您彆這樣,覃頌他真的變好了,我現在過得挺好的……”
周父聽得狠狠一生氣,抖著嗓子說:“你個不重用的啊。”
“對不起爸,要罵要打您對著我來,是我之前自己也不懂事,沒能力像個怨婦,不全是覃頌的原因。”
“你個死腦筋啊!”周父氣得戳了下周雲喜的額頭。
覃頌大步過去,拉著周雲喜到自己身後。
“爸,您有氣就打我吧,彆罵雲喜。她性子弱,容易朝心裡放。”
“你還知道她性子弱,你一個大男人那麼大的力氣就朝她身上使!你怎麼不一頭撞死得了!”
周父的氣焰逐漸升高,周母杵在拐杖站在門檻前也是懶得攔。
女兒受了委屈跑回來哭哭啼啼,他們做父母的已經很糟心了。
礙於是女兒自己當初非要嫁的,受了委屈都不好上門找人麻煩。
現在人跑上門了,恨不得用吐沫星子淹死覃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