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案中的隱晦信息寫得很清楚:醫生一直在欺騙病人,掛羊頭賣狗肉。
這樣細想下來,醫生自然不可能直接給病人b類止痛藥,而是要去掉標識或者換個標簽。
自己這直接給了藥,還好之前的醫生沒有用a類的藥瓶裝b類,而是用了去標識的方法,散裝賣給男人嗎,否則自己還真不好解釋。
“你拿去吃就行。”張辰擔心多說多錯,便直接打發道。
果然,男人隻是好奇地問了一下,張辰隨口應付後,他也不再追問了。
眼見男人沒有了其他事情,轉身往門外走去,張辰趕忙叫住了他。
“對了,能告訴我我叫什麼名字嗎?最近我自己試藥,搞得記憶有些混亂。”
“哦?有這回事?”男人摸了摸後腦勺,看看手中賒賬得到的藥,還是選擇了回答。
“沃克,你的名字是沃克。”
說完,他便推門離去,隻留下若有所思的張辰。
還未等張辰結束思索,走廊裡再次響起了推門聲,伴隨著痛呼。
“醫生?醫生?啊啊,我的頭好痛,求求您看在仁慈的份上,救救我。”
這次是一個女人,她喊著頭痛,直直走到張辰門前——
然後一拐推開了對麵朱莉進去的那間辦公室。
隨後,房內傳出朱莉和那個女人的談話聲。
張辰坐在辦公椅上,眼神閃爍。
至此,他幾乎可以確定,朱莉和自己是競爭關係。
回想自己與科爾斯的兩次交談,第一次時他稱呼自己為“小夥子”,而第二次則變成了“醫生”。
這之間的轉變,隻有一種可能的原因——座位。
那些座椅的數量和顏色,讓他懷疑他們剛來的時候其實都是沒有身份的,直到上了那輛車,坐好了座位。
那些座位總共有五個顏色,分彆為:白色、粉色、黃色、黑色、藍色。
應該分彆代表五種身份,亦或者說五種職業。
每種顏色的座椅各有兩個,意味著每種職業也各有兩人。
這就又引出了兩種可能:
是隊友,還是競爭者?
張辰更傾向於後者。
這也是除了朱莉的lgbt作風讓他不喜以外,他沒有和朱莉多說話尋求合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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