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桂花是有點怕憨牛的,覺得他齜牙咧嘴雙手緊握拳頭,朝她臉比劃的樣子很是嚇人,像是不會冷靜,隨時會打她,還總是一個人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
憨牛是不會相信會這麼巧的,今天陳東出現的那麼及時,說不定就是倆人約好的也難說。
畢竟桂花結婚了,他也不用負責,何樂而不為呢,倆人肯定有一腿。
他覺得電視機說不一定就是陳東故意偷得,或者是他找人偷得,領導不相信他,但是他一定會找出證據擺他麵前去。
陳東帶著沈薔薇之前心心念念的報紙去找顧京墨,就忍不住吐槽。
顧京墨把報紙抽走,把氣衝衝的陳東拉到書房,趕緊給他倒一杯水。
“去書房呆著,薇薇在工作,等她忙完我再給她報紙,你現在給她,她也沒時間看”
“顧京墨,你生氣你會不會打罵你老婆”
陳東覺得自己認識憨牛好多年,為人大方,從未這樣過見過他這一麵,他百思不得其解。
顧京墨看著陳東覺得他是不是凍傻了,問的什麼狗屁問題。
“我剛剛買報紙遇到桂花了,但是我不知道是她,大家都裹得嚴嚴實實的,我見人摔倒就下意識的一把扶住。
嗬,我學個雷鋒,憨牛就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不知道是不是欺軟怕硬,罵桂花罵的我都看不下去了。
你見過他緊緊握拳,凶狠的要吃人的樣子嗎,我都覺得憨牛讓我越來越感覺陌生了”
顧京墨沒想到憨牛會這樣,怪不得剛剛電話裡領導反複提醒他,注意沈薔薇的安全,原來憨牛已經是非的開始亂撒氣了。
“可能他情緒不穩定,昨天半夜他家被盜,電視機,收音機之類的被偷了”
陳東確實是沒想到,但是他也接受不了,今天憨牛利用自身體力優勢就這樣恐嚇女人。
“情緒是不太穩定了,憨牛那凶狠的眼神,和拳頭的威脅,這要是旁邊沒人,我覺得保不準他得動手,即使他不動手打人,光是嚇唬時間長了這心理也得出問題
我以前咋沒看出來呀,憨牛居然是這種用老婆孩子撒氣的人。
你都不知道我那麼討厭桂花,我都看不下去了,她跟之前的囂張完全不一樣,整個人被憨牛嚇得唯唯諾諾的”
“他去領導那鬨了,他說他家電視機不是我偷的就是你偷的,或者是我們找人偷的”
顧京墨的答非所問,讓陳東震驚的嘴都快合不上了,感覺憨牛是不是瘋了,他都無語至極,不知道如何辯白,太扯了,他扔了自己都不會去撿。
“領導專門給我打電話,說他現在行為偏激,讓我保護好我老婆”
“保護沈薔薇”
陳東聽著顧京墨的話都有點反應不過來了,說他家電視不是自己偷的就是顧京墨偷的,最後領導要顧京墨保護好沈薔薇。
沈薔薇彆說偷他家電視機了,給她都不一定能抱得住,感冒成那個樣子,還懷著孩子,翻山越嶺去偷他家電視機嗎。
顧京墨看的出陳東疑惑。
“你不是說他拿桂花撒氣嗎,那是因為跟打架他不一定能打的贏你,同樣,今天他找領導應該是口無遮攔了。
就是因為他單挑,我們也不怕他,領導才會擔心薇薇的吧。
況且他也不是沒有間接對薇薇動過手,你忘了薇薇是咋凍感冒的了”
“確實,憨牛現在我覺得他乾的出來,以前我以為他愛桂花愛的要命,才會跟我起衝突,可今天他親眼所見,真的喜歡咋會去用武力恐嚇她啊。
你還真得看好沈薔薇,這憨牛現在是真的很不正常,我都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太嚇人了”
顧京墨也是今天才覺得,他好像也從未了真正解過憨牛。
倆人沒聊完,陳東就急著回家,擔心這鬼天氣再下冰雹,畢竟這天又開始陰沉沉的了。
陳東的警覺性是他多年訓練養成的習慣,他從顧京墨家一出來,就覺得自己被人盯著了。
他感覺不對勁,不知道是針對自己還是顧京墨的,還是自己多慮了。
他離開的大院去百貨商店繞了一圈才擺脫這種感覺。
可跟丟的憨牛大為惱火,他卻堅信不疑自己的猜測,他就把這些事全跟鄰居嫂子分析了一下。
嚇得隔壁嫂子,都覺得憨牛是不是瘋了。
顧京墨偷他家電視機咋可能,前途不要了,人家職位比他高,工資可比他多啊,咋可能。
見她不信,憨牛就把他媳婦喜歡陳東倆人差點離婚的事,和被沈薔薇欺負的事說了,試圖她相信自己。
還把他媳婦婚前被村裡流氓玷汙的事講了,驚的隔壁嫂子不知道說啥,還讓她幫著自己盯著媳婦桂花。
看桂花是不是跟野男人有染不然為啥總是拒絕自己。
隔壁嫂子聽完連連點頭同意,就借口說回家做飯,趕緊把家裡門鎖死,她覺得憨牛太奇怪了。
咋啥事兒都往外說啊,還一副神叨叨的樣子,之前以為他家電視機丟了才這樣。
可現在覺得未必,她都不知道他說桂花這些事到底是真的,還是他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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