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乖,先回去好不好?”沈清宵語氣依然溫柔耐心。
姬容卻沒那麼多耐心。
於是她換了個問題。
“沈清宵,分開這麼久,你不想我嗎?”
不等最後一個字落下,他的唇已急切地壓了上來,將她的話音吞沒。
他吻得激烈而狂熱,仿佛裹挾著著無儘的思念與渴望,如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
姬容頭一次覺得招架不住。
他不複往日的克製與矜持,眼中原本的清冷淡漠被熾熱的瘋狂所取代。
這個吻不再遵循任何禮法教養,不再受世俗束縛的約束,隻有最原始最濃烈的情感噴薄而出。
“阿容……”
他呢喃著她的名字,極儘癡纏。
他的氣息仿佛要將她淹沒。
“沈……”
不等姬容推開他,他便直直倒下去。
“沈清宵!”
“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
夜山雪斜倚在窗邊,一身豔麗的衣裳襯得她更加嫵媚動人。隻是吟詩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輕佻與玩味。
靠在床邊守著沈清宵的姬容聽到這死動靜,心中默默翻了個白眼。
沈清宵那晚回來的時候蠱毒發作,已經昏睡一夜。
誰曾想一夜過後雨過天晴,今日成了夜山雪思春的好時候。
“這是又看上哪家良家少男了?”姬容見怪不怪道。
夜山雪目光肆意且熾熱地追隨著樓下那人的身影,眼神中盈滿了不加遮掩的喜歡。嘴角輕揚,勾起一抹嫵媚的笑靨。
“知我者,姬容也。”她說。
姬容這次直接翻白眼道:“不是吧?你死都死了,還不忘四處留情啊?”
“你怎知我看的不是阿月呢?”夜山雪這眼睛從未從樓下的人身上挪開,仿佛和姬容說話隻是順帶。
姬容:“……”
“那詩裡都說了是年少足風流,宿離月還年少嗎?”姬容說。
夜山雪沒理會姬容的話,自顧自說道:“你看,他朝我們客棧這邊來了。”
姬容:“……”
“他進客棧了。”夜山雪又說。
“哦。”姬容決定不再理會這個朝三暮四的家夥。
“近水樓台,可彆怪姐姐辣手摧花了~”夜山雪目光流轉時,漾出一抹旖旎的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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