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來,彆著急……”他連這種小事都心疼得不得了。
“咳咳咳……什……什麼……咳咳咳……女人?”姬容又氣又笑。
他是男是女自己不知道嗎?
哪個女人生得那麼健碩,肩寬腰窄,腿比命長,肌肉緊實勻稱,精而不膩。
這是什麼絕品劍修身材?
他一不娘二不柔,一劍劈死半座山頭的人,一個眼神讓人退避三舍,哪裡跟女人沾邊?
“可你說我像你娘……”他目光幽怨。
姬容無奈解釋:“我是說你們給我的感覺很像。”
“那還不是……”
“停。我不是那意思,快睡覺!”姬容拒絕陪他無理取鬨。
“可你很喜歡yao我的凶,你……”
“因為好看啊,讓人看了就想做壞事。怪我嗎?怪你自己勾引我。”姬容無賴道。
“可你還給我塗口脂……”
“那叫情趣啊,你自己明明玩得也很開心。難道你以後不願意陪我玩這些了?”姬容擔心自己日後樂趣減半。
“不,我願意陪你做任何事。”他毫不猶豫道,“隻要是你,我都願意。”
“但我是男人。”他說。
姬容:“……我知道啊。所以呢?”
看姬容不咳了,沈清宵又重新倒了杯水遞給她。
“我日後會是你的夫君。我會照顧你保護你,我也會成為你的親人。可我首先是你的道侶。”他說。
“我知道啊。”
姬容覺得他最近實在太奇怪了,神神叨叨的。
“我是你的愛人,我們是……男女之情。”沈清宵試圖用他那正派又嚴肅的言詞形容他們之間旖旎又纏綿的關係。
可他那貧瘠的詞庫何如描述不可描述之事?
“我們……我……”沈清宵竟說得詞窮。
姬容覺得他不會再說什麼離譜的話,安心喝茶。
“但若是你喜歡,你也可以把我當成你娘。”
“噗——”
姬容再一次被水嗆著。
“咳咳咳……你……咳咳……你要……謀殺我……”姬容絕望控訴。
沈清宵又連忙給她順氣。
“對不起,阿容。”
他眼神略帶內疚,為她擦拭著唇角的水跡。
“可你分明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他語氣幽怨。
誰讓她每次都笑,才被水嗆到。
“我有認真聽啊。”姬容覺得冤枉。
沈清宵卻幽幽望著她帶著水色的唇,眸光沉沉,透著一絲難以抑製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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