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程耀又擋在了安雲清麵前,他將剛剛訓練用的槍直接舉起,瞄準鬆睿淵的眉心。
“我帶她去醫務室。”鬆睿淵看向程耀和安雲清的眼神也不友善,但想到程耀和安雲清是林梔的朋友,他們這麼做是為了保護林梔,鬆睿淵也分出了一些耐心,向安雲清和程耀解釋。
一時間,訓練室內,將林梔抱在懷中的鬆睿淵和安雲清、程耀,兩方人針鋒相對。
“我帶梔梔去。”安雲清和程耀異口同聲的開口,他們不可能讓林梔落在鬆睿淵的手裡麵,鬆睿淵對林梔什麼心思,誰不知道啊!?
“你們繼續訓練。”鬆睿淵的耐心已經快要耗儘,他抱著林梔的手臂也越發緊,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
懶得和安雲清、程耀廢話的鬆睿淵直接精神力壓製。
抱著林梔離開訓練室路過安雲清和程耀的身邊時,鬆睿淵看向程耀和安雲清的眼神之中滿是不屑。
“曹,我真服了,他鬆睿淵跟有病一樣,動不動就精神力壓製,顯擺什麼啊!煩死了……”
鬆睿淵走遠了以後,他施加到訓練室所有學生身上的精神力壓製終於消除,程耀一身輕的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罵鬆睿淵!
“真煩。”安雲清也要煩死了。
鬆睿淵這廝離開訓練室的時候還將訓練室的門鎖住了,不到下課點還開不了!
“……程耀。”安雲清死盯著訓練室的門,過了一會喚了一聲程耀的名字,這語氣平淡得像風暴來臨前一樣。
“怎麼了?”程耀見安雲清死死盯著訓練室的門,就轉身和安雲清一樣,死死盯著訓練室的門看。
“弄開它。”果然,安雲清一開口就是非同凡響。
“不是吧?你個吉祥物顧及自己的名聲,所以想讓我來?我程少不需要名聲?”要不說是發小呢,安雲清隻要給程耀一個眼神,程耀在知道安雲清腦子裡麵在想什麼小九九。
“……”安雲清看了程耀一眼,沒有說話。
“行吧,行吧。”程耀有些無奈的聳肩,又動了動關節,舉起手中的槍對準訓練室,“你躲開點。”
訓練室其他同學看熱鬨似的,看了一整場程耀程公子因為破壞聯邦軍校公共設施被帶走,皇室公主安雲清乘機溜走的大戲。
另一邊,鬆睿淵剛剛將林梔抱離訓練室沒幾步就被聽到動靜的路漫兮叫住,“鬆將軍。”
鬆睿淵直接無視路漫兮,快步往醫務室走。
“鬆將軍,林小姐怎麼了?”路漫兮直接跑到了鬆睿淵麵前,攔住鬆睿淵的去路。路漫兮麵對鬆睿淵時,一臉嚴謹,眼神也很認真。
“滾。”鬆睿淵的耐心在麵對安雲清和程耀時已經完全耗完,擠不出一星半點分給現在擋在他麵前的路漫兮。
“鬆將軍,林小姐還小。”路漫兮同樣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
這一天天的,除了懷裡麵的林梔,沒有一點讓鬆睿淵感覺滿意的人和事。
故技重施。
鬆睿淵仍然用精神力壓製擺脫了糾纏不休路漫兮,這是路漫兮和鬆睿淵認識的六年裡,路漫兮第一次被鬆睿淵用精神力壓製得寸步難行。
林梔隻是因為太累了,以至於昏睡過去了而已,沒什麼太大的事。
鬆睿淵好不容易放心的坐在林梔的床邊靜靜的守著她,醫務室就闖進來了安雲清。
安雲清不想和鬆睿淵說話,鬆睿淵也從始至終沒有抬頭看她,安雲清直接找醫務室的醫生問林梔的情況,在得知她隻是太累了才睡那麼沉以後,安雲清也放了心,坐在林梔床的另一邊。
安雲清剛剛坐下,路漫兮又闖了進來,她的目的性更強,一進來就問了醫生林梔的情況。
醫生還沒有把話說完呢,林魅又闖了進來,徹底給醫生整無奈了。
但這些人一個比一個位高權重,他一個都惹不起,所以隻能一遍又一遍的,清楚明白的說了,一次又一次。
斷斷續續的說話聲讓林梔有些煩躁又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身處醫務室,以及醫務室裡正在站著和坐著的人群後,林梔先開口對林魅說,“彆和林家的人說,特彆是哥哥……”
說完又睡過去了……
林魅有些無奈的看著林家這位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小祖宗,伸出手揉了揉眉心,看向安雲清,“你們昨天喝酒了?”
“就喝了幾杯,梔梔的酒量不至於這樣。”酒肯定是喝了,但安雲清覺得不是這個原因。
“是不是你讓程耀翹的門。”林魅根本沒打算放過安雲清,她心裡麵門清,一看到程耀就知道給他出主意的人是安雲清。
首都三貴惡人小團體裡麵,安雲清一直是拿主意的那個,程耀負責執行,林梔負責看戲。
“一個門而已,聯邦軍校什麼時候窮到了一個門也要計較的程度。”不以為然的安雲清。
“還一個門而已,那你怎麼不去翹,還讓程耀那二傻子去翹。”聯邦軍校的學生如果個個都跟程耀和安雲清一個樣,林魅得頭疼的天天吃藥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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