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院突然來了客人,我想帶你過去看看的,我沒想到母親會突然過來,有沒有嚇到你?”見岑夫人離開,林梔開始低眸玩弄起了手中的梅花,岑寒重也轉身移步到林梔身後給她推輪椅。
岑寒重剛剛其實就在離林梔不遠處的地方打電話,但林梔和岑夫人兩個人說話太輕,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大部分都是默默的看著對方不說話,處於一種“相顧無言”的狀態,所以岑寒重沒有及時發覺岑夫人的靠近。
直到側身看到岑夫人緊緊的握住林梔的手腕,岑寒重才緊急將電話掛斷,將林梔和岑夫人分開,並將林梔護在自己身後。
林梔現在才剛剛蘇醒沒幾天,身體還處於非常脆弱的狀態,手腳不利索,不能單獨行動,隻能開口說話和簡單的吃飯、睡覺。
岑寒重、秦雨夢和方識樂三個人日夜交替又寸步不離的守在林梔身邊,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有惡鬼乘虛而入,令岑寒重萬萬沒想到的是,日防夜防,沒防住平日裡不怎麼注意到的岑夫人。
“沒事,母親好像是因為被我嚇了一跳,精神太緊繃了,身體也沒怎麼反應過來,所以才會突然抓住我的手。很正常,換做是我,我也會被嚇一跳。”說到岑夫人,林梔還是想向岑寒重解釋那不是岑夫人的錯。
“輪椅上有緊急按鈕,你隻要摁一下,我和秦雨夢、方識樂三個人都會及時趕過來,剛剛怎麼沒有按?”岑寒重提前向林梔科普過輪椅上所有按鍵的用法,無論什麼情況,隻要林梔摁下按鈕,一定會有人及時出現在林梔麵前,可林梔剛剛並沒有摁。
林梔其實就是怕出現剛才那種情況才沒有摁的。
自從林梔以鬼魂的身份出現在岑寒重的麵前以後,岑寒重對岑家家主和岑夫人冷臉的次數越來越多,岑家家主和岑夫人一切的出發點其實都是為了岑寒重好,而且林梔生前,岑家家主和岑夫人因為岑寒重也愛屋及烏的對林梔很好,林梔不希望岑寒重和岑家家主、岑夫人鬨得太過厲害。
“母親一直待我很好,我覺得母親不會對我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所以才沒有摁。”林梔好聲好氣的開口向岑寒重解釋自己之所以沒有摁下輪椅上緊急按鈕的原因。
岑寒重聽了一會先是沉默,隨後想到自己母親待人和善的性子,雖然之前出過這樣的事情,但回憶起剛才自己的母親對林梔的態度,以及看林梔時的表情和眼神。
岑寒重最後還是沒有再因為這件事情開口說什麼。
“不是說東院來了客人嗎?你很少帶人來東院,我有一些好奇能被你帶來東院的客人是誰?我知道嗎?”見岑寒重沉默,林梔知道岑寒重已經明白了自己那麼做的原因,開始主動開口,將岑寒重的注意力從剛才這件事情上轉移。
“夫人應該知道。田井堂,秦雨夢和方識樂的師父,他們門派的掌門人,特意過來給你看身體狀況的。”岑寒重看出來了林梔在故意轉移他注意力的心思,但也心甘情願的配合她,直接換了一個話題。
對於秦雨夢和方識樂,甚至是他們身後的師父田井堂,他們幾個人為什麼心甘情願的和岑寒重合作乾這種“賦予新生”逆天的事情,林梔一直想不明白。
林梔記得0713係統和自己說過,作為女主的秦雨夢和男二方識樂,他們出身名門正派,而且還是田井堂這個掌門人的得意弟子,按道理不應該和岑寒重合作乾這種瘋事,更何況,還是秦雨夢主動告訴岑寒重他氣運非同尋常,可以用他的氣運來救林梔的。
林梔記得奇怪,“寒重,你們之間的交易,你到底給了他們什麼東西?”才能讓秦雨夢和方識樂這麼心甘情願,又不知辛苦的幫忙,現在更是直接把秦雨夢和方識樂的師父請過來了。
“隻要是他們想要的,統統都給了。”岑寒重答的又快、又隨便,好像這不是什麼大事,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不用放在眼裡。
“可是?”正當林梔準備繼續追問岑寒重其中細節的時候,林梔突然聽到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洪亮、又充滿熱情,“少當家,少夫人,我今天終於得見二位一起站在我的麵前了,般配,真的非常般配,也是我的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哈”
林梔有一些驚訝的看著麵前畫風稍顯浮誇的中年男人,田井堂掌門的長相以及穿著打扮看起來都比較普通,但是笑起來很和善,這性子看著,確實是秦雨夢和方識樂的師父。
“辛苦田掌門特意為我跑這一趟。”雖然有一些驚訝,但林梔還是禮貌又客套的問候秦雨夢和方識樂的師父,田井堂掌門。
“嗐,不辛苦、不辛苦,少當家給了我們十九億,讓我們乾什麼都是應該的。”一提到岑寒重給的十九億,田井堂掌門就高興的合不攏嘴,“哈哈哈哈少當家真的是,給得實在太多了,哈哈哈哈”
“多少?”這個驚人的數字將原本打算乖乖站在一旁聽話的方識樂炸了出來,他看了看田井堂掌門,又看了看秦雨夢,似乎在怪罪他們為什麼不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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