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等一會看到女主柳清初,你要對她說什麼嗎?”林梔拿了一套新的校服就立刻往學校的醫務處走去,林梔來到這個世界那麼多年,雖然和女主柳清初當了幾年同班同學,但是林梔和柳清初的的直接接觸一直少得可憐。
今天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林梔也不是第一次給柳清初送東西,但是每一次都因為林梔所站的立場,以至於讓她和柳清初的相處氛圍非常尷尬。
“”說什麼好呢,林梔覺得以她的立場,不說才是合適的,她要是開口替姚景明和姚景梨道歉,那也太虛偽了,而且旁人聽了也不會覺得她是真的感到抱歉,反而會覺得她對柳清初陰陽怪氣的,林梔不是很喜歡。
林梔自認自己不是一個完美的人,甚至有的時候,她是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在姚景明和姚景梨的事情上,林梔沒有原則的站在姚景明和姚景梨他們這邊,隻要不是什麼殺人放火、投敵叛國的事情,對於姚景明和姚景梨做的一切,林梔隻需要一個基礎的知情權。
林梔無條件的站在姚景明和姚景梨的身邊。
來到這個世界那麼多年,林梔看到了太多姚景梨和姚景明不容易的時候,田景陽也是。
他們是最能知道姚景明和姚景梨經曆了什麼,也為什麼這麼對柳清初的人,林梔和田景陽都無理由的站在姚景明和姚景梨這一邊。
所以到了醫務處,林梔直接將新的一套校服放在了柳清初的旁邊以後,立刻來到了外麵,站在錢孝明的身邊,神情有一些冷漠的問錢孝明,“柳清初怎麼樣了?”
學校醫務處的校醫現在在單獨的屋子裡麵給柳清初擦藥,錢孝明是男生不方便進去,所以隻有喻述晚在旁邊看著,林梔和錢孝明站在門外,時不時往裡麵瞟一眼。
錢孝明回答林梔的聲音故意放得很低,看起來鬼鬼祟祟的,“姚景明和姚景梨把柳清初推倒在地的時候,膝蓋發生了擦傷,他們還打了柳清初幾巴掌,臉上有紅痕,也有點腫,校醫看到柳清初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她先把身上的臟衣服脫了,然後給臉部消腫。”
“先不說柳清初她那個老媽乾得那些事哈,我們單說她這張臉,見過的誰不說一聲好看。打人不打臉,姚景明和姚景梨到底氣到什麼程度才會打人柳清初巴掌啊?你知道什麼原因嗎???”錢孝明就一“顏值即正義”的小屁孩,青春期的小孩都覺得好看的臉蛋比天都重要。
錢孝明那個不怎麼聰明的小腦瓜想不到姚景明和姚景梨一定要當著食堂那麼多人的麵去羞辱柳清初的原因,但他也是真的八卦,真的好奇
“記得提醒述晚叫柳清初把校服換了,我先走了。”林梔立場尷尬,對於姚景明和姚景梨與柳清初雙方之間的發生的事情,她一向不喜歡說太多,所以她沒有回答錢孝明的問題,也沒有說一句事關姚景明和姚景梨的話。
“欸,來都來了,不打個招呼就走了啊?”錢孝明對林梔突然的離開感到驚訝,林梔來到醫務室總共就說了沒幾句話,其中一句就是說要走。
“不了,你們這邊結束以後直接給我發一個信息吧。”林梔轉身擺了擺手,直接離開,不想和錢孝明有太多無謂的糾纏。
“梔梔走了?”林梔剛出醫務室,喻述晚就從屋子裡麵走了出來。
“嗯,讓我提醒你叫柳清初換校服。”錢孝明點頭,聳肩,他其實一直都看不透自己的兩個發小林梔和喻述晚對柳清初的態度,談不上同情、可憐,但也不討厭、厭惡。
女人心一直是我們錢少捉摸不透的東西,我們錢少表示已經習慣
“還有嗎?”喻述晚其實剛剛一直在注意林梔和錢孝明這邊的動向,察覺到林梔可能剛剛走不遠,喻述晚立刻轉身快走了幾步,推開醫務室的窗戶。
果不其然,一推開醫務室的窗戶,就能看到樓下獨自行走的林梔,喻述晚盯著樓下林梔離開的身影,臉上沒什麼表情。
“讓我們這邊結束了給她發信息,和她說一聲。”錢孝明走到喻述晚的身邊,也學著她,跟著她盯著樓下的林梔看。
“沒了?”聽到錢孝明的話喻述晚轉過頭看著旁邊的人,眼神死死的盯著錢孝明,觀察他麵部表情的變化。
對於林梔的事情,喻述晚不允許錢孝明對自己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沒了啊,她來這總共就沒待幾分鐘,也沒說幾句話。”對於喻述晚那嚇人的眼神,嚴肅的態度,錢孝明表示冤枉。
錢孝明最害怕被喻述晚用這樣的眼神打量了,喻述晚每次用這種眼神看著他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像是什麼罪大惡極而且還是被審訊的犯人一樣。
另外一邊,姚景明和姚景梨,以及林梔和田景陽四個人拿著各式各樣的花束來到了姚夫人的墓前,林梔和田景陽先是向姚夫人敬花,緊接著各自在姚夫人墓前說了一些自己這一年發生的事情,隨後就退到遠處,將所有的時間留給姚景明和姚景梨兄妹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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