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鐵柱皺著眉頭,加快了腳步往家走,一路上都在思索著該如何擺脫傻柱對自己意識的影響。要是自己會抓鬼就好了,直接把傻柱給收了。
還可以去找個道士和尚什麼的試一試,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何鐵柱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著。
最近這幾天的經曆讓他感覺十分不好,他是個粗人,對傻柱扭扭捏捏的感情不感興趣。男人有個大基霸就夠了,躲在背後饞彆人老婆又不敢上,真是廢物。
回到四合院,剛一進門,就碰到閻埠貴跟楊瑞華坐在門口,看見他滿臉幸災樂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不知道等下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何鐵柱心裡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放易中海回來的時候何鐵柱就知道肯定有麻煩,沒想到這麼快就要搞事了。
回到中院,大家都在忙碌著準備做飯。賈家跟易中海家房門大開,屋裡傳來鍋碗瓢盆的碰撞聲,偶爾還能看見裡麵一閃而逝的身影,好像一切正常。
“你們怎麼不開燈呢,這天都快黑了都坐在這兒乾嘛?雨水,你去煮點玉米糊,我帶了點饅頭跟菜,今天做招待餐,留了點好菜,你算是有口福了!”
一進門就看見父女倆坐在桌子兩邊,一個眼睛通紅,一個心虛不已。
“怎麼了這是?”
何鐵柱有些奇怪的問道,走之前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這會兒又鬨騰了。
“我去做飯去!”
雨水看見何鐵柱後慌忙的擦了擦眼睛,然後起身走向一邊的爐子準備引火做玉米糊。
何鐵柱看了看兩人,什麼話也沒說,把東西放桌上後走到床邊,從底下拖出來一個行李箱,把自己這麼些年攢下來的家底數了四百塊出來,然後剩下的直接收進了空間。
“這是剩下的四百塊,拿著吧!”
何鐵柱直接把錢放在了桌上,遞到何大清麵前。
“不用了,你妹妹下午給了我六百多塊錢,這錢你們自己留著吧!”
何大清小心翼翼的說道,一邊的雨水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動作也變得有些不協調了起來。
何鐵柱的臉色冷了下來,難怪兩人的表情這麼的怪異。
“你跟她要的?”
“不是!”
何大清小心的看了一眼何鐵柱,感覺自己的嘴裡有些乾燥。
“哥,你彆說了,這是我自己給的!他明天就要走了!”
雨水咬著嘴唇傷心的說道。
何大清表情有些尷尬,過來一趟除了要錢好像他什麼也沒做成。
“行了,我知道了!”
何鐵柱說完又走到床邊,拖出箱子裝作從箱子裡拿錢,實際上從空間裡把自己為數不多的存款數了八百出來。
“前麵的那四百是你這些年來寄的生活費,算上雨水給的六百多正好兩清,這八百是我跟你買房子的錢。我相信你明天走了以後肯定也不會再回來了,那咱們也不能占你的便宜,該是你的我們還給你,祝你一路走好!”
何鐵柱把錢丟到他麵前後麵無表情的說道。
“柱子,咱們爺倆真的要算的這麼清楚嗎?”
何大清有些顫抖的說道,眼眶也開始紅潤了起來。何鐵柱做的這一切,無一不表明了要跟他斷絕關係。
“我覺得我們還是算清楚一點的好,免得以後糾纏不清。我們院裡有位大爺說的好,父母不慈,兒女不孝。
你已經跟白寡婦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也沒過來看望我們一次,相信你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你這次過來的目的大家心裡都清楚,咱們以後還是不要牽扯太多的好。
大家都是體麵人,有些過分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後大家一刀兩斷,各不相欠,生老病死各不相乾!”
何鐵柱臉上十分平靜的說出這句話,實際上腦海中已經如同波濤駭浪一般翻滾,傻柱殘留的情緒不停的刺激著他的思考跟意識。
何大清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哽咽的說道:“我出去抽根煙!”
說完扶著桌子起身顫抖的走了出去,何鐵柱甚至還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淚水。
“哥,有必要這樣嗎?”
等何大清出去後雨水傷心的看著他。
“你自己心裡不早就有答案了嗎?”
何鐵柱反問道。
何雨水不說話了,低頭沉默著繼續做事。從她把撫養費拿出來的時候,她心裡就已經知道了結果,她不過是需要一個理由罷了。
從何大清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輸了,他可以在任何時候單獨過來,但唯獨不是這個時候跟著一大媽過來,哪怕易中海威脅他。
成分問題在他離開四九城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威脅不大了,隻要他不回來,什麼問題都不會有。更彆說他回來的目的並不單純,看望兄妹倆可能有部分原因,但是他相信更多的是白寡婦的吩咐。
何大清坐在外麵的台階上狠狠地抽著旱煙,辛辣的焦油嗆得他不停的咳嗽,但還是不停的吸著煙,仿佛隻有吸進肺裡的煙油才能讓他心裡舒服一點。
他這輩子都是過的渾渾噩噩,聽吩咐慣了,沒想到這次回來竟然會得到這麼一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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