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鐵柱剛邁出家門沒幾步,許大茂就迫不及待地湊了上去,臉上掛著一絲假笑,嘴裡卻不陰不陽地說道。
“喲,這不是傻柱嘛,娶了婁家的千金,這日子過得可舒坦吧?不過你這福氣也不知道能享多久,可彆要不了幾天就被拉去…嗬嗬!”
何鐵柱瞥了他一眼,心裡覺得好笑,並不理會,徑直朝水池走去,一路上淡定的跟周圍鄰居打招呼。
許大茂見何鐵柱不接招,心裡更是惱怒,幾步上前攔住何鐵柱的去路。
“怎麼著,傻柱,不敢搭話了?你這搶了彆人的好事,就想這麼輕易過去?”
何鐵柱停下腳步,眼神中閃過一絲厭煩,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心裡清楚許大茂這是嫉妒得發了瘋,故意來找茬的。便冷冷地回道。
“許大茂,你有這閒工夫,不如好好管管自己的事兒,彆在這瞎咧咧。我這福氣是自己掙來的,不像有些人,沒那命還淨做白日夢。”
說完,徑直向前走去,留下許大茂在原地氣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又追了上去。
“傻柱你在裝什麼,那是我媳婦,你個王八蛋搶我媳婦,我草你大爺!”
許大茂氣急敗壞的叫道。
“好啊,我大爺送給你了,你晚上拿去隨便用,彆客氣!”
何鐵柱哈哈大笑了幾聲,這許大茂怕不是被子裡給氣瘋了吧,還草自己大爺,草何大清都行啊!
聾老太太見何鐵柱走過來,故意用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麵,提高音量說:“有些人啊,有了媳婦忘了本,這院子裡的情分都不顧了。”
何鐵柱知道她是在指桑罵槐,可也不想和她計較,隻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準備離開,絲毫沒把她放在眼裡。
這聾老太太最近作妖的次數有點多,要是再不知好歹的話,就讓她重新練號吧!
聾老太太見何鐵柱不接茬,心中更是惱火,可又不好發作得太過明顯。
“柱子,恭喜你!”
她身邊的一大媽倒是臉色平靜的說了聲祝福,便古井無波的站在一邊,顯得什麼事都沒放在心上一樣,這樣的狀態她已經持續了好久。
賈家這邊,秦淮茹看著何鐵柱從門前經過,猶豫了一下,還是迎了上去,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傻柱,恭喜你啊,娶了個這麼好的媳婦。”
何鐵柱點點頭,說了聲“謝謝”,就打算走。
秦淮茹卻有些不甘心,又接著說:“以後有啥好事,可彆忘了我們賈家。”
何鐵柱心裡明白她的心思,賈家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彆忘記她們賈家,債主?對了,這事兒還真不能忘了,她們家還有錢沒還呢。
想起這事,何鐵柱鄭重的說道:“肯定不會的,你放心!”
這讓秦淮茹心裡很不是滋味,暗暗埋怨自己如今在傻柱麵前怎麼變得這麼低微。若是她知道何鐵柱心裡怎麼想的,怕是要哭死。
閻埠貴一大便起來了,看到何鐵柱在洗漱,也忍不住探出頭來,酸溜溜地說:“傻柱啊,你這小子行啊,這以後可得發達了,可彆忘記咱們這些鄰居。”
何鐵柱隻是笑笑,沒搭話。
閻埠貴見何鐵柱不回應,撇了撇嘴,轉身回屋繼續數落閻解成:“你看看人家傻柱,多有本事,你再看看你自己,真是白養你了。”
娶了個有錢的媳婦,何鐵柱跟他們閻家的過節在他的心中早已消散,如今的何鐵柱在他心中就是一個貴人。若是能搞好關係,何鐵柱手裡隨便漏一點都能讓他家吃飽飯。
不得不說閻埠貴眼光就是毒,何鐵柱知道了非得給他豎個大拇指不可。
閻解成低著頭,心中滿是憋屈和無奈,對何鐵柱的嫉妒也在心底慢慢滋生。
何鐵柱對眾人冷淡的樣子在許大茂眼裡就是故作清高,更加生氣,徑直走到何鐵柱麵前,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瘋狂的看著他。
“傻柱,你平時不是很得意嗎?不是喜歡打我,罵我嗎?怎麼著,結婚了這膽子也小了?你以前的那股傻樣哪兒去了?有本事再動我試試!”
許大茂梗著個脖子麵目猙獰的看著何鐵柱,眼裡滿是期待。
他都想好了,隻要何鐵柱敢動他一下,他就倒下找人報警,告他惡意傷人,直接把他關在派出所裡。
如果他不動手自己就攔住他不讓他走,惡心死他,今天非得讓何鐵柱留下來不可。
何鐵柱看著許大茂這副張牙舞爪的模樣,心中不禁覺得好笑,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急著找打,不過他今天肯定不會動手。
何鐵柱雙手抱胸,不緊不慢地說道:“許大茂,你也彆在這瞎折騰了,我還真沒功夫陪你玩這幼稚的把戲。你要是實在閒得慌,不如去大街上溜達溜達,也比在這丟人現眼強。”
許大茂一聽,更是火冒三丈,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傻柱,你少在這得意,你以為娶了婁家的女兒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
說著,他就伸手想去抓何鐵柱的衣領。
何鐵柱眼疾手快,輕輕一閃便躲開了許大茂的手,他冷哼一聲:“許大茂,你可想好了,你要是敢動手,到時候進派出所的可不一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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