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一分多鐘之前。
“所以我現在有個問題……我該怎麼上去幫甘泓啊?!”宇同看了看因為甘泓和雇傭兵打鬥導致連帶斷裂的扶梯,又看了看距離上方甲板有個至少三層普通樓房高度的船艙……
“啾咪!”
“噅嗚!”
【晝】和【新月】一個用嘴去叼宇同衣服,一個用頭去頂宇同的屁股,示意它倆要相互配合把宇同給送上去。
“呃嗯……停停停!我覺得我應該可以再‘開條路出來的’!”宇同不知從哪托起一把長柄錘。
“啾咪?!”
“噅嗚?!”
【晝】和【新月】紛紛朝宇同投去疑惑的目光。
“呃……你倆彆這麼看著我嘛!怪不好意思的……我是看這船艙的木質板艙壁不怎麼結實嘛!之前有條裂縫在上麵我用身子都撞的爛,那沒有裂縫的情況下我用錘子去砸它肯定也就砸的爛了!然後我們重新開條路出來說不定正好能開到走前甲板上去的路!最後就能去幫甘泓了!”
“啾咪……”
“噅嗚……”
【晝】和【新月】不知該對宇同這行為作何評價了。
“就算把這錘爛完了也沒關係——畢竟甲板都爛的差不多了,也不在乎艙壁會怎樣了……到時誰追問起……就跟那人說這船確實不怎麼結實好吧……”
說完,宇同扭動起身軀,奮力揮出一錘就朝其中一處艙壁砸去。
但可能是宇同用不來長柄錘,這麼一揮先是在艙壁上砸出一條裂縫,然後自己卻被揮動長柄錘時帶有向前的慣性力朝前撞了過去,最後好巧不巧就撞在自己剛砸出的那條裂縫上,還是用自己身體把艙壁給撞裂開,重新“開了條路”出來。
“我的天……”宇同這回是吃痛地捂著自己左肩一臉哭喪道:“為什麼到最後還是我自己用身體撞出一條路啊?!……誒等等!那是?!……”
隻見一張帆布遮掩著一個大概有個一米多高,兩米多長的玩意,宇同掀開帆布一看,正是雇傭兵藏放在這的單型潛水器……
“然後剩下的事大概就是我和【晝】還有【新月】費了好大的勁才相互告知對方了個大概——【晝】和【新月】留在船艙裡把那艘單型潛水器給破壞掉,然後再送我我帶著鑰匙上來,畢竟我還是沒開出一條能從其它地方上來的路……呃嗯……就是這麼回事!”
宇同說完這些話時,甘泓和雇傭兵對他投來了不同程度的困惑與驚奇目光。
“我比較好奇的是——你是怎麼在這麼點時間裡聽懂【晝】和【新月】要做什麼啥的?”
“我當然也暫時聽不懂它們的語言啊,它們也知道我聽不懂——所以就往我身上用舌頭扭來扭去地‘寫字’,讓我能感覺出它們是要做什麼的……隻不過……”
“隻不過你身上留下的口水味有點重了啊……”甘泓無奈地捂了捂臉,“要是我們還能平安離開這,你就回去好好洗一洗吧……”
“我看是不能了吧!還是好好離開這?!……”雇傭兵再次彙聚好雷元素之力,不過這回明顯他是生氣了的:
“你們幾個小崽子跟我耗了這麼久!我能讓你們活到現在簡直是蒼天有眼了!現在把鑰匙丟給我!我就能讓你們立刻去死了!”
“哇!你這話說的……那肯定是死都不會還給你了!”宇同直接雙手用力一扳,將機械卡鑰匙給扳折了。
“況且你的那個什麼潛水器也被破壞掉了,你也離不開這了!元盟警部馬上就要趕到這了!你逃不掉的!”
“既然如此,那我更要先把你們的屍體留在這!這才能平息我乾這行這麼久以來,卻還是頭一次被一幫小崽子給搞得人財兩失的怒火!”
見雇傭兵真的要出招了,甘泓還想站上前做出應對準備,但被宇同攔下了。
“宇同?!你又乾什麼?!”
“我覺得我之前有些話說錯了。”
“什麼話?”
“甘泓,你是你,我是我……”宇同眼神逐漸堅定起來,“之前說的有關水之元素師的‘柔和’情感——全都是出自我的話,也是代表著我的真心所想,而不是你的。”
“所以呢?”
“所以我不該以我的真心見解去對照你的真心見解——我是一個真正的元素師,我就是我自己,那麼我所言所做的應該是表現出我的‘柔和’情感——儘管甘泓你可能隻會對元素獸表現柔和,而對人做不到……”
宇同最終站到了甘泓前麵,“既然如此,那我便遵循我內心真實所想,以我自己的‘柔和’情感來麵對……不論人與獸,我都會一同以我真正的自己所擁有的‘柔和’情感來對待!”
“宇同!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來接下對方這一招!”
“受死吧!——”雇傭兵將一道巨型電流自甲板僅存的未斷裂之處,朝著宇同和甘泓猛擊了過去!
強大的電流如同斷裂甲板中迸發朝天的威光一般,從甲板一直斷裂迸發而出即將衝裂至宇同和甘泓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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