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原本端坐在奢華的宮殿內,正悠閒地品著茶,等待著侍從傳來餘悠悠已被悄無聲息處置掉的消息。
可沒成想,那侍從竟背叛了她,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話還沒說全,公主便敏銳地捕捉到了異樣。
刹那間,她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仿若熟透的番茄,又似被點燃的火炭,連耳根子都紅得發燙。
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苗騰騰跳躍,幾乎要將眼前的一切焚毀。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一開始還隻是細微的哆嗦,
緊接著,牙關緊咬,猛地大聲吼道:“那個該死的侍從,竟敢背叛本公主,我一定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吼聲震得房梁上的灰塵簌簌掉落。
說罷,她猛地一甩長袖,那手臂像是灌注了千鈞之力,帶著滿腔的憤懣。
長袖裹挾著一股勁風,“嘩啦”一聲掃過桌麵,精致的茶杯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力撞得東倒西歪,隨後劈裡啪啦滾落在地,摔得粉碎。
茶杯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每一聲脆響,都像是公主怒火的宣泄。
隨後,她惡狠狠地看向餘悠悠所在的方向,那眼神猶如惡狼盯上了獵物,透著股子陰狠勁兒。
她一邊起身,一邊咬牙切齒地低語,仿佛每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還有那個餘悠悠,既然侍從靠不住,那我就親自解決她。”
腳下的步伐又急又重,踩得地麵咚咚作響。
此時的餘悠悠被囚禁在一間陰暗潮濕的牢房裡,四周彌漫著腐朽的氣息,角落裡還趴著幾隻黑黢黢的老鼠,時不時發出吱吱的聲響。
她雙手被粗重的鐵鏈緊緊鎖住,那鐵鏈深深嵌入皮肉,腕間已經青紫一片,血跡斑斑,可她再怎麼掙紮,也動彈不得。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懼與絕望,眼眶泛紅,淚水在裡頭打轉,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身體也因害怕而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寒意從腳底直躥上心頭。
聽到公主的腳步聲漸近,先是那重重的腳步聲在過道裡回蕩,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餘悠悠的心尖上。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好似要衝破胸膛,“咚咚咚”的心跳聲在寂靜的牢房裡格外清晰。
她拚命地掙紮著,身子扭成麻花狀,雙臂用力拉扯鐵鏈,鐵鏈發出“哐哐”的劇烈聲響,在牢房石壁上撞出點點火星,可一切都是徒勞。
“公主,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是無辜的!”餘悠悠聲嘶力竭地呼喊著,
聲音裡裹挾著哭腔,到後麵已經帶著幾分沙啞,眼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簌簌滑落。
就在公主踏入牢房,伸出手就要狠狠掐住餘悠悠脖子的千鈞一發之際,蕭逸如一陣疾風般趕到了牢房。
他手持長劍,狂奔而來,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卻絲毫不影響他眼神中透露出的堅定與決然。
身上的衣衫因快速奔跑獵獵作響,衣擺翻飛,好似一麵烈烈旌旗。
“住手!”蕭逸大喝一聲,聲音仿若洪鐘,在這逼仄的牢房中轟然回響,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腦袋一陣眩暈。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身姿矯健得如同獵豹捕食。
手中的長劍瞬間出鞘,寒光一閃,緊接著劍花綻放,舞得密不透風。
看守餘悠悠的侍衛們還沒反應過來,隻覺眼前寒光點點,一股淩厲的劍氣撲麵而來,便被這劍招逼得連連後退。
腳步慌亂,你撞著我,我碰著你,狼狽不堪。
侍衛們見狀,呼喝著紛紛圍了上來,試圖困住蕭逸。
蕭逸卻毫無懼色,身形如電,在人群裡靈活穿梭。
隻見他猛地一個側身,避開從左側刺來的長槍,那槍尖擦著他的衣衫劃過。
他反手一劍,精準無比地削斷槍杆,斷木飛濺。
緊接著一個回旋踢,裹挾著呼呼風聲,將那持槍的侍衛踹飛出去,重重砸在牆上。又有兩人瞅準時機從背後偷襲,
蕭逸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矮身躲過匕首,劍柄往後狠狠一撞,正中一人麵門,那人慘叫一聲捂住鼻子。
同時長劍如毒蛇吐信,刺向另一人肩胛,那人吃痛,手中匕首哐當落地。
瞬間,圍攻的侍衛們就被打得節節敗退,再也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
蕭逸擊退侍衛,眨眼間便來到公主麵前,動作快得隻留下一道殘影。
長劍精準無誤地抵住公主的咽喉,那劍尖微微顫抖,映著公主驚恐的麵容。
公主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眸裡滿是駭然,眼球幾乎要彈出眼眶。
身體僵硬得好似被凍住,唯有嘴唇還能艱難開合:“蕭逸,你……你竟敢對本公主無禮,你就不怕我父王治你的罪嗎?”
聲音裡透著強裝的鎮定,卻難掩其中的顫抖。
蕭逸冷笑一聲,那笑容裡滿是嘲諷與不屑:“公主,你的惡行已經被我知曉,今日任誰也救不了你,我定要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
說著,他手上微微加力,劍尖緩緩刺入公主嬌嫩的皮膚,一絲鮮血滲了出來,先是一個小小的紅點,而後蜿蜒成一條細細的血線,順著劍身緩緩滑落,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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