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顧憶生帶著白梨出府,與金無商彙合。
其實她不想帶白梨,畢竟她也該有自己的隱私,她不想將嗜血盟暴露。
但白梨竟然說:“就算你不帶我去,我也要暗中跟著你,這是我的任務。”
顧憶生怕白梨擅自跟著她壞事,便隻好帶著白梨出去。
金無商看到她便有些擔憂問道:“當真直接去?追魂閣勢力龐大,出麵的是二當家。組織老大更是神秘莫測,實力不知深淺。我們直接去不是羊入虎口嗎?”
顧憶生在金無商耳邊說了什麼,金無商聽後,劍眉緊皺,情緒有些激動:“不行,你不能這麼冒險!”
“難道你有辦法?”顧憶生淡淡問道。
金無商一時語塞。
“隨遇而安。”顧憶生道。
金無商無奈,隨遇而安是這麼個意思嗎?
顧憶生讓白梨在暗中保護她,她則是跟在金無商的身後,來到一家棋社門口。
這棋社便是追魂閣的分部,也是雇凶者聯絡追魂閣的據點。
上午的棋社很冷清,隻有兩桌客人,店裡四個小二雖然在打掃棋社衛生,但他們的動作輕盈,一看就是會武功之人。
金無商按照規矩要了個包間,店小二給他棋子和茶水時,他直接說道:“千裡追魂一刃絕。”
這是在追魂閣下任務的暗號。
店小二神色絲毫不詫異,直接道:“甲乙丙丁!”
甲乙丙丁是回應,也是詢問,詢問著任務的等級難度。
“甲!”金無商道。
店小二微微挑眉,甲可是最難的等級,但也意味著會有很大的收益。
“稍等。”店小二立刻離開。
“成功了嗎?”顧憶生站在金無商身後,問道。
此時的她是金無商的丫鬟。
“嗯,在開門的一瞬間便在這個包間裡下毒了,他應該中招了。”金無商輕聲說道。
很快,一個腳步聲走來,打開包間門,隻見一個瘦弱的中年中年男子進來,他的笑容是那般假模假式,目光帶著一絲狡黠和奸佞。
他沒有說話,先是打量著顧憶生和金無商,才坐在金無商對麵。
他肆無忌憚地淩厲目光讓金無商惶恐低下頭,他這才滿意說道:“在下棋社老板,敢問這位公子的任務是什麼?”
“我的任務啊很重要,便是要見你們追魂閣主子!”金無商哪裡還有惶恐地模樣,而是嘴角微勾。
棋社老板麵色一變,身體已然緊繃,語氣帶著一絲嗜血般的危險:“你是誰?來者不善。”
“嗜血盟!”金無商平靜道。
棋社老板猛然站起身,目光猶如一條毒蛇般:“好啊!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嗜血盟風頭正盛不過是我們不計較罷了,你們還敢找上門?”
“井水不犯河水?說的冠冕堂皇。你們追魂閣膽大包天,敢與嗜血盟作對?是你們追魂閣要找死,我嗜血盟便成全你們。”
金無商依然坐著,隻是氣勢釋放無餘,傲然疏狂,竟然生生壓了掌櫃一頭。
棋社老板為了先發製人,已然要動手,沒想到就在運用內力之時,猝不及防吐一口血,聚集的內力也煙消雲散。
棋社老板立刻退後幾步,聞了聞空氣中,麵色很難看:“我中毒了,你是用毒高手!”
從他進入包間的那一刻他便中毒了!
他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不少毒都了解,但這次悄無聲息中毒,隻能說明對方毒術很厲害。
“沒錯,隻要你敢進來,必然逃不過!”金無商嘴角的笑意更甚。
“你要乾什麼?”棋社老板知道來者不善,但他已經不敢輕舉妄動。
對方既然沒有第一時間殺他,那麼留著他肯定還有其他用。
“不要裝糊塗。這些日子你追魂閣壞了嗜血盟多少事,你一個分部老板,還不知道我們要乾什麼嗎?”金無商麵色變得嚴肅。
棋社老板眼珠一轉,才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也是收了錢奉命辦事。你們恐怕是要找背後的人吧?”
“夠聰明!”金無商道。
棋社老板鬆了一口氣:“那你們可找錯人了。追魂閣的大當家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一般聽二當家的命令,但針對嗜血盟是大當家直接下的命令!你們要想知道背後之人,隻能去找大當家,我進追魂閣這麼多年,也沒見過大當家。”
隻要對方找不到大當家,也不敢對他怎麼樣!
“那帶我們去追魂閣總部,我去見見你們二當家。”金無商直接說道。
“你瘋了?你當真不怕?”棋社老板不知道金無商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他去追魂閣,那不是找死嗎?
金無商目光平靜:“隻有我和我的丫鬟去,你怕什麼?我隻是想找出針對嗜血盟的人,和追魂閣並沒有多大恩怨,談得攏就談,談不攏一拍兩散。我們不是去鬨事,你們能拿我怎樣?”
金無商頓了頓,繼續道,“且不說你的小命在我手裡,若我去了追魂閣,你們敢對我怎麼樣,那嗜血盟會與追魂閣不死不休。孰輕孰重,你應該分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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