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老太太的娘家弟弟和侄子,這娘家弟弟看著比冷宣儒大不了幾歲,一臉的市井無賴相。
“是舅父來了,舅父節哀!”冷宣儒擰著眉不情願的叫了聲舅父,又朝著身後的兒子女兒們介紹,“這是你們舅老爺”。
眾人隻得不情願的喊了聲舅老爺。
這舅老爺是老太太一母同胞的弟弟,是個敗家子,早些年時不時來冷家打秋風,老太太厭惡至極。自從上頭的老兩口去世後,老太太就不讓上門了。
“冷月姮是哪個?你與人私通害死了祖母?我說外甥,你是怎麼管教女兒的。”
這突然冒出來的舅老爺一看就是個棒槌,哭戲還沒演完呢,就暴露此行目的。
“舅父慎言!母親本就患有心疾,何來害死之說?說小女與人私通更是無稽之談!”冷宣儒厲聲喝道!
一院子人恍然大悟,怪不得老太太昨日辦生辰,今日就辦喪事,今日來的人也有很多昨天的官員,也聽到了冷月姮私會外男的消息,隻是不知真假。
瞬間竊竊私語。
“昨日聽說冷月姮私會外男,當時我還不信,畢竟這冷月姮可是與將軍府的肖公子有婚約的,可這老太太怎麼偏巧昨兒就去了呢?你說會不會是老太太將那丫頭捉奸在床,氣死了!”
“我聽說這冷月姮昨日是掉進荷花池了,怕失禮,咱們走後才出來的,沒有私通的的事,是丫鬟汙蔑主子,聽說丫鬟已經被冷大人給亂棍打死了。”
“誰知道呢,這冷月姮自小在莊子裡長大,保不齊是個不知廉恥的主兒!就算與外男私通,冷大人還能報官不成?不過是打碎牙往肚子裡咽罷了。”
“我不管,你府裡的丫鬟都說了,看見外男進了你女兒的院子,我姐姐肯定是被氣死的,我可憐的姐姐吆!你不給我個說法,我就去衙門告你!”
蔣氏和冷月梅微不可查的揚了揚嘴角,該死的冷月姮,因為她,老爺昨天居然打了自己。
不是能耐的很麼,有種把稷王的玉佩拿出來。
冷月姮一看這舅老爺就是個市井無賴,被冷宣儒兩句話給噎住了,沒有證據,隻能撒潑耍賴了。
但她決不能拿出狗王爺的玉佩狐假虎威。
狗王爺也不是個好惹的主,恐怕此時已經發現玉佩被她偷走了,但他為了自己的名譽隻能偷偷來找自己拿回玉佩。
可如果她拿出玉佩狐假虎威,那就是在摸老虎屁股了。
“舅老爺,我沒記錯的話,祖母生前都不許你上我們冷家的門,昨日的生辰宴也沒請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家丫鬟說了什麼話的?是誰指使你來給翰林學士府潑臟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