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內,加蘭和莎拉還坐在吧台聽著酒保講述狼人和蒙多的恐怖故事。
說完之後,酒保提起了另一個話題,莎拉最關心的話題。
“普朗克昨天回到比爾吉沃特了。”酒保說道。
“看到外麵的懸賞令了嗎?普朗克不知道這次又乾了什麼大事,他的賞金又漲了。”
酒保說道:“這個囂張的家夥,每次都會把自己的賞金貼在最中央,生怕彆人看不見。”
“你說這種人怎麼不死在海上呢?”
莎拉齒縫裡透出濃鬱的恨意,說道:“他一定會死的,就在比爾吉沃特。”
酒保笑道:“怎麼死?誰能殺死他?普朗克都在比爾吉沃特橫行霸道多少年了,就沒見誰敢去反抗他的。”
莎拉沒有回應酒保的話,隻是轉頭看向加蘭。
“要我幫你殺掉他嗎?”加蘭問道,“我以為你更喜歡自己來。”
莎拉說道:“我自己來。”
兩人都知道,普朗克隻要出現在比爾吉沃特,就是必死無疑。
酒保仿佛聽到個天大的笑話,他說道:“喲喲,你倆還想找普朗克的麻煩呢?有這種想法的人,全都在白港的海灘。”
白港的海灘,是比爾吉沃特人拋屍的地方,海灘上堆滿了屍體。
這些屍體吸引了那些食腐的鳥類來到這裡。
久而久之,白港的每一寸地麵都積滿了白色的鳥糞,這是其名稱中“白”字的直接來源。
加蘭和莎拉沒有在意酒保的嘲諷,他們自顧自的說話。
這時,酒館的木門被輕輕推開,響起吱呀的一聲,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他身著一件剪裁精良的長風衣,風衣的領口微微立起,展現出一種不羈的氣質。
衣身上,精致的金色紐扣和細致的縫線,都體現了他對於著裝的考究。
他的內搭是一件白色的襯衫,襯衫的質地光滑而柔軟,領口處微微敞開,透露出些許隨性。
襯衫的袖口被精心地翻折起來,露出裡麵的一截手腕,這樣的細節處理既顯得精致又不失男性魅力。
下身是一條黑色的長褲,褲腿略顯寬鬆,褲腳的邊緣被精心地熨燙過,顯得整潔而利落。
腳上,他穿著一雙黑色的皮鞋,鞋麵光滑如鏡,反射出微微的光芒。
頭上還戴著一頂黑色的禮帽,帽簷微微下垂,遮住了他的眉眼,讓人無法窺視到他內心的想法。
此外,一張卡牌在他手指間翻轉。
“來杯,蔚藍鬥牛士。”男人來到吧台說道,語調很輕。
加蘭側頭看去。
謔喲,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光是那精致的著裝和手裡的卡牌,加蘭就能斷定他的身份。
是你,卡牌大師——崔斯特!
沒想到崔斯特居然送上門兒來了,男槍呢?
哦,男槍買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