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許,你把這個送回冷庫,上來的時候記得多拿兩瓶白酒上來,等等要做烤羊腿。”
廚房的嘈雜聲中,主廚的聲音格外清晰,許安應了一聲,手腳麻利地將主廚交代的食材一一放上小推車。
走到貨梯打開貨梯門,不出意料的,他又看到了一個詭異的女人睡在電梯裡頭,腦袋靠在電梯車廂的牆上,長發低垂遮住那張精致的小臉,滿電梯車廂裡頭都是濃烈的酒味。
今天是啥白酒?
許安歎了口氣,先把喝醉的山村貞子小姐那雙漂亮的大長腿往旁邊挪了挪,把小推車推進貨梯,先把東西放回地下冷庫之後,再按下17樓的按鍵。
“玉姐,玉姐你在不在?那個女客人又醉倒在貨梯裡了,你來貨梯這邊接她一下吧。”
許安用無線電通知17層的樓層負責人玉姐,17層是高級套房,有專門值班的清潔工人24小時打掃。
無線電傳來嗞嗞的電流聲:”哎呀小許啊,今天來了一團房地產企業的大客人,對房間有特彆要求,我們都在忙,沒時間弄她,你幫我把她送回去吧,房卡就在我們工作間,房間號是1708。”
說完,玉姐就匆匆結束通話,應該是真的很忙。
許安無奈的歎了口氣。
到了17樓,許安把蘇韻清搬到小推車上,雖然扛著到房間也可以,但是許安又不知道蘇韻清是怎樣的女人,萬一她還清醒,發現許安”不小心”把手放在什麼不該放的地方,那就不好了。
男孩子在外麵也要好好地保護自己。
許安去工作間拿了玉姐的萬能卡,刷開房門,門才剛一推開,許安就忍不住皺著眉頭退了兩步。
臥槽,這是什麼垃圾堆?
房間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各種酒瓶,有的還殘留著些許酒液,散發著濃烈的酒味。名貴的首飾與衣服也隨意地散落著,項鏈纏繞在椅子腿上,耳環掉落在地毯的縫隙中,那些曾經在燈光下閃耀著璀璨光芒的首飾,此刻卻顯得黯淡無光。
那些看起來很貴的衣服有的皺巴巴地堆成一團,有的半掛在沙發扶手上,化妝品更是東一瓶西一罐地散落在桌麵和梳妝台上,口紅蓋子沒蓋緊,眼影盤打開著,粉末灑得到處都是,整個房間彌漫著一種頹廢與荒蕪的氣息,讓人很難將這裡與風光無限的女明星聯係起來。
許安想起了許茜。
這女人也是,出門打扮得光鮮靚麗,實際上在家邋遢得一塌糊塗,還曾經有10天不洗頭的光榮記錄。
許安本來想像倒垃圾一樣直接把蘇韻清給直接倒到房間地板上,然後轉頭走人的,但沒想到蘇韻清的裙擺卡在小推車上,而且手還死死的抓住了扶把,怎麼倒都倒不下來。
這故事告訴我們,有些看起來不常用的技巧也要經常練習,例如說棄之類的。
許安隻能蹲下身,開始解車輪跟蘇韻清裙擺糾纏在一起的地方。
結果這時蘇韻清嚶嚀一聲,盈盈若水的桃花眼緩緩的睜開,飄忽了好一會,迷蒙的眼神才聚焦在近在咫尺的許安臉上。
兩人的視線焦點對上。
"嗨~"許安鎮定的跟她打了聲招呼。
“……你在乾嘛?”
蘇韻清的聲音帶著酒後的沙啞與慵懶。
”你剛剛醉倒在貨梯裡,所以我送你回房間,結果你裙子卡我輪殼上了。”
蘇韻清迷蒙的桃花眼露出一絲迷惑:”為什麼我的裙子會卡在你的輪殼上?”
“因為你太重了。”許安一臉認真的道。
好吧,人家也是沒有辦法,畢竟我太重了
什麼?!我太重了??!!
女明星的自尊讓蘇韻清瞬間清醒過來:”我太重?你居然說我太重?我九十斤都不到的體重,你居然說我太重?!”
“對,太重。”
許安比了比自己的肱二頭肌:”我一個一拳能打死2個黃偉彥的西格瑪男人都搬不動你,可見你有多重。”
蘇韻清氣得漲紅了小臉,但她的注意力卻被移到了奇怪的事情上。
“黃偉彥是誰?”
“我大學同學。”
“噢。”
沉默了一會,奇怪的姿勢讓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曖昧起來,蘇韻清漲紅了臉,伸出雙手推了他一把:”很感謝你把我送回房間,但是你可以先離我遠點嗎?”
雖然兩人沒肢體接觸,但兩人之間的距離挨得很近,近到許安幾乎可以聞到蘇韻清發梢的香味。
許安噢了一聲,磨磨蹭蹭的起身。可惜了,這醉鬼身上洗發水混合酒精味道聞起來還挺香的。
蘇韻清從小推車上坐起,蘇韻清纖細雪白的手指將散落在臉上跟肩上的長發挽到耳後,露出了那張無瑕的小臉,和精致婉約到了極點的五官。
這是除了熒幕中,許安第一次清楚的看到蘇韻清的臉。
許安終於懂了為什麼這麼多人誇讚蘇韻清是”大夏神顏”、”00後最有靈氣的小花”、”人間白月光”。
她略微狼狽的坐在小推車上,但你卻隻能感覺不到她的局促,你眼中的女孩精致秀美,猶如洛水煙雨中向你款款走來的人間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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