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湊在一起簡單商量了一番後,很快就達成了一致,決定兩兩分開組隊來打遊戲。尹清雅跟許安一組,卓新巧跟賀天路一組,大黃跟錢公子一組,誰先打下3顆星的可以不用喝酒,2顆星喝一杯,1顆星2杯,如果還掉星的就要掉多少顆喝多少酒。
開始遊戲前,卓新巧對賀天路揮了揮小拳頭:”這次我打射手,你在旁邊輔助我。”
老賀隻能一臉無奈的答應了。
結果玩不到20分鐘,然後大夥先是聽到卓新巧在包廂裡嘰哩咕嚕的不知道說什麼,聲音聽起來又急又快,還帶著幾分氣憤,然後又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正義的班長呂淑慧從旁邊過來怒道:”賀天路你又欺負女孩子!”
老賀大聲喊冤:”這次真不是我!”
“那是怎麼回事?”
尹清雅有些無奈的抱著卓新巧,卓新巧藏在尹清雅懷裡哭了好一會,才探出小小的臉,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抽抽噎噎地開始解釋起來。
“對麵的蘭陵王簡直有病,一局抓死我13次……我,我後來看到頭上有感歎號我就往塔底下跑,結果,結果他越塔都要殺我……”
“後來我就尋思陰他一波,就蹲草裡,結果又被他殺了……我隊友就問我躺草裡做啥,是不是想吃草……”
說著說著,她又把頭埋進尹清雅懷裡委屈的哭了。
許安、大黃跟錢公子的嘴角忍不住扭動得像條蛆,結果被尹清雅瞪了一眼才老實下來。
卓新巧哭了一會,才用手抹著眼淚說:“結果剛剛新開了一局,才剛開始我就被隊友罵了,他問我手指頭分叉了嗎?就擱這兒打遊戲啊?”
呂淑慧無語的看著賀天路,老賀無奈的行了個法國軍禮:”我都說了真的不是我。”
“不是他,是另外匹配的三個人,他們還一起罵我。”
卓新巧一邊用手抹著眼淚,一邊吸著鼻子道:”他們還問我為什麼不拆塔,是不是拆遷款沒給到位?”
“然後我急了,就用溫州話罵他們,結果他們……他們……”
呂淑慧猜測:”他們罵臟話?”
“不是!他們就全部退遊戲了!他們說不跟小日本玩……嗚嗚嗚……我不是,我不是小日本!!”
聽到這,呂淑慧自己也憋不住,撲哧一聲大笑了起來。
正義的班長笑了,許安他們也不用忍了,就連旁邊尹清雅也壓不住自己的嘴角,急忙轉過頭去,肩膀微微抖動著。
”哈哈哈哈哈!!”
“彆哭彆哭,有一說一,有時候溫州話跟日語確實比較難分辨,啊哈哈哈哈哈!!”
呂淑慧一邊笑,一邊還指責賀天路:”自己同學被……被羞辱,你好歹也要幫腔罵回去,哪能在旁邊看戲?”
卓新巧把頭飛快的從尹清雅懷裡探出來,怒氣衝衝的指控賀天路:”他剛剛笑得最大聲!!”
賀天路一臉無辜:”我哪有笑?你們哪隻耳朵聽到我笑了?!”
“我剛剛還截屏了!!”
卓新巧怒氣衝衝的把手機拿出來,結果就看到遊戲畫麵裡滿屏都是賀天路打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包廂裡笑得更大聲了。
這時時間也不知不覺的將近12點了,許安看了看時間,就對尹清雅問道:”你上次不是跟我說最近有天會比較忙人手不夠,主廚讓我回餐廳幫忙,是哪天?我也好安排我回家的時間。”
”沒事了,主廚說後來又招到人了。”
許安點了點頭,沒有去深究。
這時,卓新巧突然拿起手機接了個電話,然後轉頭看向尹清雅:”丫丫,我們走吧,你我哥來接我了。”
尹清雅點點頭,然後拿起包跟大家告彆後,跟卓新巧出了包廂門。
許安追了上來:”我送你們吧。”
卓新巧搖頭:”不用啊,車就停在門口……”
這時,她感覺閨蜜的手輕輕地捏了她一下,她就沒說話了。
其實許安隻是擔心,時間已經將近要12點了,他記得新聞裡那個”陳某”除了殺了齊悅之外,還揮刀傷害了很多人。
茶藝女神死了無所謂,但尹清雅可不能受傷。
他陪著兩女下樓,一台黑色賓利已經停在樓下了,一個長身玉立的西裝男子叼著煙,雙手插在口袋裡,眼神好奇而警惕的盯著陪著兩個女孩下樓的許安,而司機戴著白手套,已經拉開車門在恭敬的等候了。
兩女朝他揮手道彆,鑽進車裡,那青年也對許安點了點頭示意,隨著引擎的咆哮聲,黑色賓利緩緩啟動,很快便融入了那車水馬龍的繁華街頭之中,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川流不息的車流裡。
許安看了看手機,這時他已經失去了乾涉他人命運的興趣,忘記是從哪本小說上看的,放棄當聖母,尊重他人命運,才是最好的安排。
所以他決定等等先買車票,然後回去睡覺,明天早點回家探望一下趙太後。
就在這時,他耳邊又響起了【叮!】的係統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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