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巢有些感動了,攥住她的柔夷,輕聲說道:
“這才知道,您竟是這般心腸,怎地不能早說?”
“小郎,就像你歌裡唱的一樣‘如果當我遇見你,而你正當年輕……’,君未生時我已生,君之生時我已老,我又怎敢奢求?”
郭愛憐展露出從來未有的一麵,有些嬌羞,想要抽回手去,卻被黃巢緊緊攥住。
“愛憐,我唱那首歌是想告訴你,我想用最真的心換你最真的情!”
郭愛憐眼眸中滾動著晶瑩,有些不敢置信,有些不知所措……
“小郎!我不配,我是……”
黃巢一把把她拽到懷裡,輕聲說:
“是我不配,你是我最初的女神……”
郭愛憐囁嚅道:
“小郎,我已30歲了,我老了!”
黃巢嘿嘿一笑,說道:
“老不老試過才知道,這琴軒幽靜正適合探穀尋芳,小娘子願不願意與本公子一探究竟啊?”
郭愛憐並不答話,而是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默默無言默默情,
默默無聲默默凝。
默默紅塵默默亂,
默默秋日默默平。
一番雲雨收歇,真真是“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小郎,我想改個名字……”
郭愛憐在黃巢的耳邊輕輕說道。
“哦?為什麼?”
“我從小被賣到青樓,不管琴操也好,還是郭愛憐也好,名字都是彆人強加的,我想有自己的名字!”
“想好叫什麼了嗎?”
“人家本姓李,如今情有所屬,人有所終,終於不用浪跡江湖做那無根飄零,所以人家想叫寧寧……”
李寧寧輕含臻首,小鬢微紅,仿佛為自己這麼大歲數還起這樣一個俏皮的名字而羞愧。
“那我送你個字可好?”
黃巢笑眯眯地說,也不想拆穿她那點小心思,不就是這名字聽起來年齡小,而且自己也喜歡雙字名字嗲嗲的味道。
“什麼字?”
“叫嚶嚀可好?”
“呀!小郎你壞!”
李寧寧想起了剛才自己忍不住的聲音。
“好了好了,彆打彆打!你這名字改就改了,但是小字隻許我一人叫!”
李寧寧的拳頭可不比康寶寶,打起人來是真疼。
“好吧!就給你一個人叫!”
“不過,話說,嚶嚀,我怎麼總覺得今天的事兒是著了你的道兒呢?”
“哪有!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我是被你的琴聲吸引來的……”
“我自管彈琴,你自己找來管我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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